本侯内心毫无波动(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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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饭时分,许以之没了术法加持怕冷地不行,外衣穿了一层又一层,深深把自己给穿成了一个蛹。
  张氏洗漱之后换了身衣裳跟着许以之过来用膳,她原本不乐意来前厅,即便沈亭鹤对许以之好,但她毕竟不是她的亲娘,亲疏有别。
  “伯母。”沈亭鹤见两人一道走来并无不悦。
  许以之诧异地盯着他看,她还以为他会不理人,没想到他还真给她面子。这么一想,她更心急给沈亭鹤牵线了,反正第一桩任务已经完成,这第二桩任务自然就轮到了他和燕凌弃。
  说到拜堂成亲,她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来,自己没跟沈亭鹤拜过堂。她说呢,怎么沈亭鹤如此奇葩,原来是留着拜堂等燕凌弃,痴情,真痴情。
  “民妇见过侯爷。”张氏恭恭敬敬行了一礼。
  “不必客气,你既是以之的二娘,也算本侯的亲人,以后尽管住在侯府便是,有什么要求同孙叔说。”沈亭鹤给自己盛了碗粥,随后又给许以之盛了碗。
  许以之对于沈亭鹤的举动简直受宠若惊,他一下子变这么快,她有点吃不消。
  张氏欣慰地看着两人道:“谢侯爷。”
  “嗯,用膳吧。”
  饭桌上倒还比较和谐,许以之大多时候都在给张氏夹菜,沈亭鹤从那一碗粥开始便没再为许以之做什么,吃完直接走人,什么话也没有。
  许以之心想,他这个点走人一定是去看燕凌弃了。他对自己好,自己也不能再闲着,说帮他就帮他。
  “嘭嘭嘭”不知是谁家在放烟火,一簇一簇,绚烂地照亮了夜空,各色烟火在半空中尽态极妍。
  沈亭鹤缓步在主街道上忽地停下步子,他仰头看向星辰般的烟花,脑中想起了她那张易怒的脸。
  他确实去了醉音楼,确实是去找燕凌弃,只不过他不是来谈情说爱的,而是想让她表明自己喜欢的人另有其人。
  “这不是城内好夫君的典范么,怎么忽然来找我了,不怕沈夫人吃醋?”燕凌弃笑着踏进雅间,一袭粉嫩的春衫好似腊梅过后的新芽,她肤白如雪,加之妩媚动人,自然穿什么都好看,这粉色在她身上并不会显得庸俗,反而让她美到了极致。
  美人当前,而且还是这么美的美人,可沈亭鹤愣是没半点情绪起伏,仿佛燕凌弃在他面前跟那些街头买菜讨价还价的大娘们没什么区别。
  沈亭鹤阴沉着脸,对于燕凌弃的调笑不置可否,他抬眸看她,“若是本候没猜错的话,襄王此时已经到了醉音楼,若是看见你进本侯的雅间,你猜,他会如何做想?”
  燕凌弃一愣,随后一笑,她倒是明白了一件事,对上沈亭鹤你不能退,不能表现出自己在乎谁的模样,只要你有半点让他看出端倪,那你就输了。“他是他,我是我,他想什么我如何管得着,我只在乎你临逍侯在想什么。我站在你面前你还有闲心想其他女人,看来我这花魁的名头该让给其他人了。”
  她半真半假地说着,美眸一眯便是万种风情,出口更是娇滴滴的,能酥到男人心里头去,扯着心底最柔软的一块皮肉磨。
  或许这城里的男人都抵挡不住燕凌弃的诱惑,但他沈亭鹤除外,以前除外,现在更是除外。
  “你醉音楼花魁的名头自然不是浪得虚名,但你若真觉得自己没什么魅力,不如来点的狠的试试本侯,看本侯动不动心。”沈亭鹤冷笑一声,他在任何人面前都不受威胁,燕凌弃这点伎俩更不会看在眼里。
  “狠的?”燕凌弃也不是不知事,怎么说她都是长在醉音楼的女人,什么男人没见过,只不过沈亭鹤这一招确实是狠了。理论经验归理论经验,她压根没实战经验。
  “看样子燕姑娘不敢?”沈亭鹤讥诮地睨着燕凌弃,那意思摆明是在说,“你不敢”。
  燕凌弃被那眼神看地涌起了好胜心,她本就处于一种矛盾纠结之中,被他这么一激忽然就敢了,她不信,沈亭鹤真能让她随便碰。
  “我敢。”她上前,素手一动拎起酒壶,姿态优美,腕骨纤细如玉,酒壶微微倾泻,满满倒了一杯酒。
  沈亭鹤面无表情地看着燕凌弃动作,内心毫无波动。“然后呢,你想做什么?”他当然不是随意来这一招。倘若他今日开口让燕凌弃帮忙,那自己便输了一截,所以他要让她主动在许以之面前说出那句话。
  此时白莫也和蔺遇兮也来了醉音楼,是沈亭鹤通知的,正好看一场戏,两人并肩踏进醉音楼,同是长身玉立,可这气质却大相径庭。
  欢娘笑着迎了上去,这两位可是醉音楼的常客,也是燕凌弃的靠山。“白公子蔺公子,你们两位怎么也来了?”
  “亭鹤说是有好戏看,我们身为他的知己怎么能错过。”白莫也风流倜傥地摇着折扇,笑得更是勾人。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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