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流子的老六(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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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元清回到滨州,查了报纸的源头,不过只捉到些小鱼小虾,真正主事之人却没痕迹。
  韩元清在电话里就气笑了:“锅台上长竹子,真他妈损到家了,我一回来人还以为我诈尸了!”
  符黛窝在蒋楚风怀里听电话,听到他张嘴就是歇后语,咧着嘴直笑,嘴边的两个小窝窝像盛了蜜一样。
  蒋楚风看得心痒,忍不住用手指头去戳。符黛抓住他作乱的手,埋头不厌其烦地数着斗。
  蒋楚风时不时捏捏她揉揉她,完全没听进去韩元清那边的抱怨。韩元清半天没得到回响,听到符黛小声的娇嗔,只觉得自己的心哇凉哇凉的。
  “不带你们这样的啊,我在这边累死累活的,你们还贴着我耳朵腻腻歪歪!”
  符黛被他说得不好意思,又忍不住回嘴:“你不是说自己成天游手好闲吗,现在有事做不挺好。”
  韩元清一副纨绔的语气:“游手好闲就是不想做事啊,现在这不是要我命么!不过九嫂这么说,是心疼我九哥辛苦了?理解理解!”
  符黛听韩元清笑得别有深意,默默地捂了下听筒,就当捂上他的嘴了。
  两人闲扯了一会,韩元清也没忘正事,猜测报纸的事可能又有蒋成良推波助澜。
  “因为西药厂的事,他正夹着尾巴做人,不会冲动现在对付我。这次杨家旧部对沉铎下手,他头上怕是还要多两个包。”蒋成良曾经是杨督军的“得意女婿”,杨家的动作少不得牵扯到他,蒋楚风深知他怕事的性格,倒是笃定他没参与。
  韩元清顿了顿,当即想到一个人,犹疑道:“难道是蒋老六回来了?他不是跟蒋老叁一个鼻孔出气么,焉知不是蒋老叁指使的他?”
  蒋楚风扯起唇角,挂着漫不经心的笑意:“就算是自己养的狗,也有不听话乱咬人的时候。”
  跟沉铎比起来,这次的事连带上他们,就跟小孩砸人窗户似的,不要你命就让你乱,说起来也是好笑。
  蒋成良恨蒋楚风恨得要命,自然不会有闲工夫小打小闹,算来算去,也就蒋家那个二百五纨绔——蒋维申了。
  韩元清琢磨下来,不免磨牙:“之前那笔账还没跟他算呢,他还敢回来闹事,他是不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蒋维申是个十足的纨绔,可能当娘的是个戏子没教好,承袭了一些不入流的手段,有心没脑,像是没骨头一样,一直傍着大太太活。蒋楚风对这种人都懒得动手指头,可韩元清说蒋维申之流败坏他们“纨绔”的名声,每见一次都想揍他。
  蒋楚风知道韩元清有分寸,也没多说什么,交代他帮忙圆着符家二老那边,他和符黛再等半个月回去。
  挂上电话,蒋楚风见符黛乖乖地坐着,不免先提了一嘴:“看你这么心大,怎么不怕家里人担心啊?”
  符黛看了他一眼,表情很肯定:“反正你都会做好的。”
  不得不说,这种全心信任的感觉让蒋楚风浑身上下无不舒坦,当即乐得嘴角都上扬了好几个度。
  沉铎被暗杀是大事件,自然要回去主张大局,是以未在滨州久留,倒是让秦芹来送过些东西。符黛觉得用不完吃不完又占地方,无意间说了一句不如直接给她一箱小黄鱼,大概被秦芹听到了,回去请示过沉铎,隔天真的送来了一箱。
  符黛咋舌:“沉少帅怎么比你都败家!”
  蒋楚风就不爱她把自己跟别的男人放一起比,当下就扬起了眉,“一箱小黄鱼而已,那能败多少。”
  符黛张了张嘴,都不知道怎么说他,败家都要比,真的是壕无人性了。
  符黛抓了把金灿灿的小黄鱼,清脆的声音让人心旷神怡,不由感慨道:“我总算知道为什么有人想方设法要赚它了,钱的声音真好听!”
  蒋楚风笑言:“你现在也是小富婆了,不打算请客么?”
  符黛抓了两条塞在他手里,一脸豪气,“随便花!”
  蒋楚风搂过她哈哈直笑。
  蒋楚风留在滨州,少不了还会与蒋昀旗碰下面,蒋昀旗深知自己的母亲和兄弟是什么性子,以往也没少阻拦过,今次出了事,也以为是蒋成良又作的妖,破天荒打回去一次电话,就给劈头盖脸告诫了一顿。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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