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 所谓弟弟(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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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淮摊摊手:“按照最短的fq期来算,你一天一支也要三管”
  俞砚立刻拆开包装盒从里面取出三管。
  “别冲动,且不说fq期打抑制剂科学实验证实过没有用处,但就对你伴侣而言都是不可逆装的损伤”
  俞砚又从桌子上拿过包装针管,不顾医嘱怎么进来的怎么出去,将张淮的劝诫当做耳旁风。
  最后一抹衣摆消失在玻璃后面,张淮按铃让人进来,他老神在在的坐在软椅上。
  “张医生,要不要让人严查抓住这个小贼”,进来的人看见地上撒了一地药忙道。
  “不用”,张淮摆摆手,“守城的人又不是吃干饭的,此人必定是早就在避难所里面。他衣服干净身手敏捷能避开耳目,这样的人不多,回头去打听就知道了,用不着大动干戈”
  “倒是……”,张淮说着笑起来,“他身上那股味道,有趣”
  被人惦记上的俞砚正缩在卫生间的地板上,第三波来得更快更迅猛。他刚从窗户外面翻进来,就腿软的只能靠爬进卫生间里面。
  包装被撕开,玻璃管被掐破,俞砚手抖的将抑制剂沿着静脉注射。
  他双腿拱起又放下,指甲陷进地板缝隙中寸寸折断。莲蓬头中的水将地上人湿透浇得冰凉,但是身体里的那把火却怎么也灭不了。
  抑制剂发挥的效力微乎其微,让俞砚抱着的侥幸心思破灭。
  布料摩挲,肌肤紧贴地砖,俞砚如同缺水的鱼儿大口喘息,他抬起胸膛却只能触碰到空气凉水。
  意志和生理的交战中,俞砚控制住自己不做出更多的丑态,他回忆起傅延健壮的身体英俊的脸庞,慢慢将手伸到下面。
  泪水合着呜咽声从卫生间里面传出,俞砚脑子不清晰,泪腺好像打开闸门。
  苦涩的液体流到嘴角,俞砚才察觉到自己竟然哭了。
  有多少年没有流泪了?俞砚自己也不清楚。但是小时候被俞静山惩罚的感觉历历在目,他每次一哭便会迎来加倍的痛苦。
  咕叽咕叽的响动中,俞砚阖上眼睛,他不想连这时候都是俞静山那张冰块脸。
  一连三天,俞砚都是在房间里面度过的。吴遂后面没有再来找麻烦,就好像忘了还有这么号人,除了每日的送餐人员。
  没人打扰的日子,青年靠着幻想解决生理问题。他清醒的时候总会想,为什么要有omega这种性别?alpha为什么闻到信息素就跟野兽一样?
  胡思乱想中,俞砚反而不因自己糊涂时做出的举动羞愧,反正脑补的人都是同一个,再纠结未免矫情。
  fq热结束的时候,俞砚松了一口大气,他打开门就看见荷枪实弹的守卫跟门神一样立着。
  “不能出去”
  俞砚仍旧往前走,就看见枪栓被拉。
  “退回去!”
  俞砚歪头,一言不发回到房间,等打开窗户才发现草坪上也守着几个alpha。
  月黑风高夜,青年跟猫一样悄无声息的绕到alpha背后将其打晕。他扒掉两人的上衣裤子藏进树木丛后面,然后自个套上抢来的衣服。
  omega和alpha毕竟身高存在差别,俞砚将过长的裤子挽起塞进靴子里面,挺胸抬头走出去。
  阴冷潮湿的刑讯室里面,吴遂拿着烧红的烙铁把玩着。他前两天被临时派出去执行任务,今天才回来。
  一时兴起想起和俞砚的不欢而散,特地跑过来折磨人。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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