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节(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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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未曾在任何一本书上,读到过,有药物可使人起死回生的。
  卓定虽年纪不大,却做事稳妥。
  而且刚才是沈绛亲眼,看着他试了这位公子的鼻息和脉搏。
  可见是对方身上有古怪。
  她悠悠往下说:“然后我自作主张,怕有野兽啃咬公子的身体,想让护卫将公子掩埋安葬,是为第二唐突。”
  白衣公子凝望沈绛片刻。
  她就坐在自己的面前,在火光摇曳中,眼尾微微上翘着,像是在笑,却又仿佛没有真的笑,明明整个人在光晕里是透着几分娇气妩媚,偏又那样气定神闲。
  她并未因为他的一句话,就恼火或者羞涩。
  反而依旧平常,他问了她就答了。
  有什么与旁人截然不同的东西,隐隐藏在她的身体里。
  突然他唇边含笑道:“那是我应该谢谢姑娘才对。”
  一旁的清明听着自家公子说的话,瞪大眼睛,简直是不敢相信。
  要不是自己及时赶回,公子险些就要被人埋了。
  他还谢谢人家?
  要不是知道自家主子是个不染男女之情的出尘性子,他都要怀疑,公子是不是被这位姑娘的国色天香所迷惑。
  沈绛轻笑:“那倒不必。”
  白衣公子道:“应该的,萍水相逢,姑娘却愿意为了保我身体,费这么大周折。”
  一时,沈绛心底倒又有些好笑。
  要是别人,只怕要骂她多管闲事,差点害了自己。
  偏偏他却谢自己,不怕麻烦,要埋了他的事情。
  看来这位也是个不走寻常路的。
  直到对面男子,轻声问道:“还不知姑娘,怎么称呼?”
  沈绛这才想起两人说了这么多话,却未报上姓名,于是她开口说:“我姓沈,在家行三。”
  她是女子,不便将自己的闺名,告诉陌生男子。
  对方似乎也想到这层,微微颔首:“我叫程婴,说来也巧,在家中也行三。”
  “不知姑娘,怎么留宿在这荒郊野外?”对方似乎是闲聊。
  沈绛想了下,说道:“路上有些耽误,又碰上大雨,没来得及赶到前方驿站。”
  “原来如此。”程婴温和点头。
  很快,他手掌抵唇,轻咳了几声。
  清明问:“公子是不是有些冷,要不我去把马车上的披风拿过来。”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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