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诚是唯一的献祭(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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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客厅的皮质沙发上坐着一个头发半湿的男人。他乖巧地将双腿分开为“m”型,毫不介意地展示自己的私密部位,甚至于特意将穴口上提,调到温曼可以肆意玩弄的角度。
  温曼无奈地怂了怂肩,不得不承认,沉博书在勾引人这点上相当有能耐。就算只是上个药,他也能把周遭的气氛带跑偏。
  她取出一根医用棉签,蘸着白色的软膏,涂向红肿的穴肉。轻柔的按压不带任何情欲挑逗,只是专注于将泛红的地方覆满,整个过程耐心且不失温柔。
  “主人……还是痒……”沉博书眼巴巴地望着她,尽然是欲求不满的委屈。
  “我该说你什么好。”温曼秀眉微蹙,将用完的棉签扔进了垃圾桶,“我说了,忍着。”
  “我不想忍。”沉博书连主人也不再称呼,赌气地开口。一贯勾引人的路数到了温曼这里便屡屡碰壁,这让他很不甘心。
  “哈迪斯,你是在生我的气?”
  “主人,贱…哈迪斯不敢。”
  温曼挑了挑眉,明显是不相信。她拿起从浴室里带出的浴袍,披在了赤身裸体的沉博书身上。
  “看着我。”温曼站在沉博书面前,发出命令。
  沉博书收拢了开放过度的双腿,顺从地望着她,等待她的下一步动作。
  “告诉我,你想要什么?”温曼问。
  “我想要您操我,插进来,把我填满……”沉博书一股脑的说了很多,声音却越来越小。因为对方显然不受影响,无论他说什么,都只是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就像是看一件物品,冷静而自持。
  这样做毫无作用,他脑中有个声音响起。
  “我想,我懂了。”
  温曼耐心地等他说完,随手抓起了在柜子里找到的硬杆指挥鞭,将叁角形的拍头抵在他的喉结处,缓缓下滑。拍头的横部一寸一寸移动,抚过他身上的浴袍,轻佻的将之撩开。被人由外拆开的感觉自沉博书体内一点点清晰起来,过电般的刺激流窜过四肢百骸。
  “主人……”他又重新赤裸,蛰伏的下身已然苏醒。
  “原来是这样。”温曼盯着沉博书的勃发的性器恍然大悟,“那我再试试。”
  温曼又找出了一个纯黑色的丝带,将它绑在沉博书的脑后,遮住那双媚态横生的眼睛。沁淫于情欲的男人不安地扭着,视线被剥夺让人极没安全感,他伸出手想要将带子解开。
  “啪——”
  疼痛感立刻缠了上来,从不安分的手一直窜到流水的阴茎。
  是鞭子!
  她在用鞭子打他!
  “不要动。”明明是一样的声线,在换了种境况后却平添了几分威严。沉博书的胸腔为此不断起伏,张开了双腿,恢复往日乖顺可人的模样。
  “你想要我碰这里?”拍头划过胸膛,在乳晕上画着圈,就是不去碰中央凸起处。
  “是的,主人求您……”他受不了这种被放大了的刺激,身子一偏,饥渴的顶部就吻住了拍头。
  温曼垂着眼,望着自主主张的男人,不悦地将指挥鞭撤下,“你真的很不听话,哈迪斯。”
  “主人……求您……”沉博书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了,明明只是这么微小的触碰,为什么能引发如此巨大的快感?这种被控制的感觉比纯粹的被操弄要刺激太多。太可怕了,强烈的可怕直达灵魂深处,而那深处有什么东西正在被唤醒。
  “我最后说一次,不准动。”
  “是,主人。”他被迫服从,一动不动。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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