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他的吻似沼泽,她越挣扎想要逃离,陷得(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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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说完,没再看他转身跑回了家-
  深夜,酒吧里灯光忽明忽暗,音乐声暧昧。
  男人坐在靠窗的角落,面前的小桌子上放着一堆早已空了的啤酒瓶。
  曾几何时这种毫无意义的发泄方式是他最不屑的,可世事难料,是人终归都不能免俗,他还是堕落至此。
  他的目光有几分迷离,眼前的各色光线逐渐糅杂成一团,周围各种混乱的声响没有一种能入他的耳。他的心太静了,静得可怕,即便旁边都是人也没办法让他觉得安心,下午小丫头临走前对他说的那句话像是一支箭,直直射进他心口。
  什么是占有,什么是爱。这句话让他想哭亦想笑,这几个月他喝自己酿得苦酒够多,荆棘缠绕心口也够久,但还没有一次让他这么痛彻心扉。
  然而他越是疼就越是恨自己,他没办法想象有一天跟在他身后的小尾巴喜欢上了别人会怎样。
  他曾经引以为豪的理智,倒不如大哥的疯狂和弟弟的肆意妄为。
  最起码,人家抱得美人归,现在一家叁口其乐融融。而他一个人在这里喝酒,落寞的像一条街边的流浪狗。
  迷离失神的男人吸引了不少目光若有似无地跟着他。
  一个外形优秀而气势轩昂的人喝醉之后比清醒时更有吸引力,氤氲的眼瞳多了些忧郁,男性气息向四周不断发散,
  终于,有个大胆的女人端着酒杯向他走了过来,可还没到眼前就被他一记眼刀又刺了回去。
  沉云朗对女人毫不留情这点其实从来没变过,也不觉得这样有什么错。他不懂怜香惜玉,反倒觉得这个词更像是男人给自己花心找的掩饰,从来不会存在于沉家。沉家男人只对自己喜欢的人无微不至,对他来说也只有小兔子与众不同。
  酒精让理智渐消,他对厌恶这个情绪更不加掩饰。浓郁的香水味亦让他愈加思念小姑娘身上的奶香。
  沉云朗结完账,长腿一迈出了门。深秋的夜晚很凉,将酒吧里的暖意一下子便冲散了。路灯投在地上的光影幽微,颀长宽阔的身影在河边走着,脚步虚浮身体摇晃。
  沉云朗把围巾给了小兔子,眼下寒风一阵阵地向他领口里灌。
  寒冷让他清醒了几分,他看着远处只能看到轮廓的漆黑山峦,才想起现在已经几点了。
  头顶乌云逐渐聚集翻涌,他加快了脚步匆忙往回赶。离那天晚上小姑娘遇险的事才过去了一个月他就松懈,忽然有点后悔自己因为这点小事和她发火,又一个人游荡到半夜不回家-
  客厅里没开灯,只有淡淡的呼吸声和秒针行走的声音。
  过了不知多久,外面下起了雨,风拍击窗棂,惊扰了半睡半醒的小姑娘。
  淅沥沥的雨声缭绕在周遭,让沙发上瑟缩的那一团动了动,白色的头发随着从抱枕下面探出来,羽睫的剪影在夜幕中兀自轻动。她的眼睛有些肿,看上去像哭过很久。
  盯了一会儿,她支起身子来走到窗边,侧坐在地上一块绒毯上。
  熟悉的温暖触感让她心头一动,扶在毯子上的纤手渐渐伸直了五指,插进绒毛里轻轻抚摸。
  这块毯子是沉云朗买回来的,因为她总是喜欢趴在地板上看书,现在天气凉了,他便说趴在毯子上面不容易着凉,冬天还可以抱在一起晒太阳。
  她记得他说这话的时候是半个月前,那天阳光温暖又不刺眼,天也很高很蓝。她就躺在被晒得暖暖的木地板上,他从外面进来,身上沾着一点寒气,把毯子扑在地上又扶着她的腰从地上转了一圈,告诉她不要冻着。
  两个人接触多了她便没在那么排斥他的亲热。他把她抱起来,她身体悬空,下意识便用两条手臂紧紧环住了男人的脖子。
  他眼里掠过惊喜,用新出的胡茬蹭她的额头,她躲了一会儿,快要炸毛之前他才把自己放开,围上围裙去给她做饭。
  一道闪电照亮女孩精致白皙的娇颜,回忆也就此打断。
  夜空漆黑如墨,乌云的边缘不断蔓延,其中还夹杂闪电和轰鸣雷声。窗外狂风大作,已经褪去青色的光秃枝干被吹得向一边倾斜着,几乎快要折断。
  她还想把外面的一切再看真切点,可是玻璃上流下的雨泪画成一条条蜿蜒曲折的清丝,阻断了她几乎所有视线。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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