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九十一章 蜜饯(3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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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满的都是她。
  “阿兄在这。”
  桓琨沉着眼皮落在她眉眼之间,耳廓红红的,脸上更是升起一抹可疑的晕红,正欲破口而言,却正撞见怀里娇人双眼里有惊
  怯,“我们这样不成。”
  时隔三年,她至今忘不了那夜,更忘不了那夜毫无一点防范地撞上那人,一头跌入他冷幽幽的眼里,好似在冰锥滚过,又看见
  桌上血淋淋的指头,忽然想起来陈三郎一行人指着她鼻尖骂人的情形。
  桓猊不是为她抱不平,没有人会用这样残酷吓人的手段,他是来恐吓她的,就跟谢五郎一样。
  谢五郎是由爱生恨,将谢果儿囚禁欺凌三年,而她必须承受他十分的怒火,这道坎三年过不了,终其一生饱受他的恐吓和折
  磨。
  芸娣眼中泪意滚滚而出,“我们是兄妹。”
  她这两声,一声声踏在他心上,桓琨脸色微白。
  她双目里充满了惊恐,嘴唇嫣红,是意乱情迷之中的作品,更像极了一抹鲜红的血,仿佛她心头在滴血,因她不愿。
  妹妹对与长兄的前尘往事还有阴影,现在他这样做,与长兄昔日行径有何区别,桓琨抿唇,狠狠定住心神。
  男人清瘦的身躯倏地倒下来,伏在她身子上,芸娣惊道:“阿兄?”
  桓琨仰躺在床上,面色发红,呼吸微喘,风寒似乎更重了,芸娣连忙召来阿虎,一起扶他回屋,随后请来大夫诊病,闹了一宿
  方才止。
  这一夜芸娣心中不安,三年来,她唯恐那夜的事被揭发,这次偏偏遇上这种事,说她心里欢愉么,有的,但更多的是茫然惧
  怕,这份心思可以压在心底,但不能说出口,一旦越过雷池,便是乱了人伦常理。
  等了一夜,总算等到桓琨转醒,脸色苍白,丝毫不提昨晚种种旖旎片段,想来什么不记得,芸娣才安了心,只要未曾说出口,
  他们还可以继续做兄妹,像这三年一样,一直过平平淡淡的日子。
  听说有个园子里的竹林成片染墨,景致潇潇,说巧不巧,到园中正好碰上一个熟人,芸娣看见春姬大腹便便的肚子,不免诧
  异,随即含笑摸了摸她圆滚滚的肚皮,“几个月了?”
  “有六个月,”春姬性子与从前一样,仍是带着一点少女的娇羞,当下不好意思笑笑,“现在肚子里这个是第三个,先前那两
  个是龙凤胎,怀他们时不容易,这个本是不愿要的,但孩子来了世上,又怎么能忍心。”
  见芸娣诧异又好奇的神色,春姬掩袖一笑,双眼弯了起来,“我夫君是月白先生。”
  芸娣就笑起来,“姐姐如今幸福满面,想来月白先生待姐姐是极好的。”
  春姬不禁低眉,含了一丝娇羞,不免提到这三年的经历,原来三年前,她随秋月白下山,之后又随桓猊来到荆州。
  这次桓猊进京来,秋月白随行,他不放心春姬在荆州,也一起带到了京中。
  芸娣替她欣慰,又听春姬问起她这三年如何。
  无怪春姬好奇,当年在小山寺时,桓猊是怎么对芸娣的,她都看在眼里,然而离开建康时,未见芸娣随行,而卫典丹一行人更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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