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醋?(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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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浇了汽油,那就是有人故意纵火了。而且,还是冲着他来的。这套三室两厅的房,只他住的这间有大块凸起,别的地方都没有。
  烧他的住所,却挑了个无人的时候动手,说明这人并不想要他的命。只是平白无故的要烧掉他这房屋,难道是屋子里有什么重要的东西?
  重要的东西......他想起以前办案的时候,有预谋的犯罪嫌疑人总在事后销毁一些重要的东西,比如说凶器、证物......
  等等?
  高冈忽然反应过来,证物,他这里的确有一件重要证物——那块有大乌树标记的黑色布料!
  他那块黑色布料藏得深,就贴在床底。
  高冈大步往前,掀翻烧卷了的床尾,仔细勘察下面的情况:如他所料,地板上有泼洒痕迹。
  纵火之人到房间翻找过,也找着了,大约是把这屋子弄了个天翻地覆,怕留下痕迹,而且那证物留着不如毁了,所以有备而来,汽油一泼,一把火烧他个干干净净。
  看这一地狼藉,高冈心头泛起丝丝凉意。他们找来的速度,太快了。
  除了叶湑、何稚秋,还有谁知道他拿到了这块黑布?
  外面千里眼在唤他,高冈回过神。
  身后的消防员奇怪地看着他,高冈冲他笑了笑,最后看一眼房间,匆匆离去。
  “马奥运刚来电话了,叶湑在楼下。”
  “走吧。”
  千里眼犹豫了一下,试探着说:“我们是不是,要给她服个软?”
  “那是一定,”高冈动作快,往楼下走,已经不见了人影,只听见他的声音从楼梯间传来:“不然我们只能睡大街了。”
  -
  叶湑把胡同库房里的书搬出来,腾出空间,置了两张折叠床,供他们暂住。
  一进来,千里眼和马奥运先一步抢到这两个床位,高冈成了多出来的那个,只好在书店沙发上将就。
  叶湑撸胳膊挽袖子,手里拿一把鸡毛掸子,冷笑一声:“几位爷,这么高兴哪?”
  烧了她的房,居然还能心安理得地住她胡同,不杀杀他们的威风,还以为她好欺负是吗?
  高冈给千里眼使了个眼色,他心领神会,马屁话张嘴就来:“肥水不流外人田,反正也要租房,便宜别人不如便宜自己人。再说,姐你这长得如花似玉的,一个人住胡同,那不是也危险么,我们这是放心不下你。”
  千里眼伸手捋了捋鸡毛,见她没反应,慢慢把掸子从她手里抽出来:“这玩意儿细菌多,别脏了您的手。”
  -
  自他们几个在胡同里住下,叶湑平白多了三个苦力。
  高冈自知这次的火灾与他脱不了干系,没好意思问叶湑要工资,反正包吃包住,他又不怎么消费,这样的日子过起来,倒也知足。
  其间他有去正乙祠戏楼打听过何稚秋的情况,他那群同事都说,没听过何稚秋有得罪什么人,平日里不爱与人打交道,也没什么朋友,喜欢独来独往,但总把握着度,与他相处并不难受。
  高冈左思右想,没能找着线索。不过倒是有一个好消息,何稚秋过手花瓣道具时,戏台的工作人员也在,他检查完毕后,花瓣才被人搬到二楼上面。
  要真是他动的手,那工作人员早该察觉了。
  有证人作证,这边也调查过何稚秋,确实没有合理的作案动机。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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