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节(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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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余娇瞧着香葶执拗的样子,轻笑着摇了摇头。
  她自然知道香葶想说什么。
  她也知道,顾庭与她,不过是各取所需罢了。
  他贪图她年轻鲜活的身子。
  她有求他救林余逸一条性命。
  可顾庭昨日带她去见了林余逸,又给她买了那么多的首饰。
  虽不知他为何一时兴起,但她不愿欠他什么。
  他救林余逸的性命,她以身相许,这是一桩交易。
  可他给她买这么多贵重的首饰,并不算在这桩交易里面。
  所以她给他做双鞋子,虽算不得什么,也不值钱,但却是有来有往,才无亏欠。
  ......
  深夜,顾庭又是同样的时辰过来了。
  见着林余娇不听劝,又似昨夜那般,在挑灯用苎麻线纳着鞋底,不由眉头一皱,抢过她手上的鞋底冷声道:“孤同你说的话,可是全当耳旁风了?”
  林余娇轻轻摇头,咬唇道:“妾不敢。”
  见她语气这样软,顾庭神色也缓和了些,黑瞳的视线轧过她通红的指尖,不由有些心疼。
  可他不愿承认他心疼林余娇。
  毕竟过去那些年,林余娇冷眼高傲从他身边走过的每一幕画面,他都铭记于心。
  还有她垂眸轻嗤,瞧不起他的每一声“泥腿子”,也都刻在他的心口上,从来不敢忘记。
  顾庭将做了一半的鞋子扔到垫着红锦的竹篓里,沉声道:“孤说过,孤的鞋靴多的是,不急你这一双。”
  “是......”林余娇精致清丽的脸颊垂下,任由顾庭拉着她往沉香木雕花大床上去。
  到了深夜,见着顾庭,总是让人难以高兴起来的。
  毕竟又是要一夜荒唐,第二日醒来,骨头都是散的。
  只是顾庭这两日总算收敛了些许,似乎是没那么咬牙切齿恨她了。
  但仍不知餍足,总不愿轻易放过她,云雨难歇。
  ......
  翌日,香葶自然又是好一阵的心疼,
  林余娇倚在香樟浴桶的边沿,哑着嗓子懒懒出声道:“香葶,性命珍贵,能将逸儿救出来,我便已经知足。”
  香葶吸着红红的鼻尖,一副快哭了的表情,“殿下在府中明明也有旁的女人,为何总成日来折磨姑娘。都说‘只闻新人笑,不见旧人哭’,他这样薄情寡义的人,以后若有了新的女人,定也会将姑娘忘得干干净净。”
  林余娇哑然失笑,细眉软眼,浮着漫不经心的笑意,“你真当我要长期在太子府待着,求取他的宠爱不成?”
  林余娇知道,这不过是一桩交易,她在太子府无名无分,自然随时都可以离开。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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