摧残(1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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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解萦没抽回手,在他体内做着艰难推进。少女的姣好面容在烛光映衬下显得格外妖冶而恶毒,解萦咬着他的耳垂,残忍而快意地表示了自己的内心的真实想法,“大哥,真紧啊。”
  所有疼痛的呼喊都被生生压回了胸腔,他迷茫地看着她,渴望她给他一个解释。
  “之前说过的,我绝对不会强迫你同我做夫妻。这个诺言我绝对遵守。但是呢,想到大哥年逾不惑,很多事都没尝过,我又忍不住替你可惜起来。小妹我呢,做人一向很有原则,不可能随便从外面抓来一个姑娘让你开荤,所以思前想后,还是得我自己上。你不用担心,我只是想让你快乐。”
  她在他唇上落下蜻蜓点水的一吻,“你不必有任何负担。”
  解萦将他的身体对折,双膝强行压至肩膀,卡在双膝之间的木棍压在了他的喉头,君不封呼吸不畅地做起了挣扎。
  解萦着迷地盯着他此刻的身体,弱点与要害一览无余,她掌握了他的全部命门,他是她的,任她揉捏任她烹煮,他逃不了。
  空着的手从善如流地抚摸着大哥赤裸的身体,解萦的神情有些凄惶,适才眼中迸射的精光逐渐消失,她就这样看着他,“你失踪的这两年内,我逐渐明白一件事。我啊,没你想象的那么好……大哥,不要用这种眼神看我,我的意思是说,没你想的,对你的感情那么纯粹。我想在你的心里,我大概是个恶毒,但勉强称得上深情的小姑娘吧?”
  解萦的声音很小,与其说是疑问,更像是她一个人的喃喃自语。君不封将解萦的话在头脑里过了一遍,不知怎么应答她。
  君不封没有回应,解萦就将他的沉默当做了认可,凄惶的脸上有了微弱笑意。
  她重新扳平了他的身体,右手手指涂抹了些微催情的香膏,在他的穴口徐徐打转,趁着穴口略微适应了她的触犯,将手指缓缓送进他体内。柔软的肠肉紧紧包裹着解萦的手指,箍得她寸步难行,许是因为内里刚清洗不久,与解萦以往触碰过的火热相比,略显冰冷。解萦闭上眼睛,静静品味大哥体内的紧密触感,无端有一种儿时被他拥在怀里的安全感。
  她猫似的枕在他的胸口,置身在他的气息里,引而不发的紧张化为了安心,明明自己是在侵犯,他为她营造的氛围,总像给了一个不言说的许可。“我有时,自己也不清楚对你的感情是怎么样,其实现在也说不明白。好像体内有两个我,一个始终欢天喜地的,一心想要嫁给你,而另一个,大概也欢喜着你,觉醒了一些喜好,一门心思想用在你身上……这些喜好也许是我的本能,我之前一无所知,现在才渐渐意识到。”
  “折磨人的喜好么?”君不封的声音有些喑哑。
  他的脸色潮红,平常总是凌乱的发丝被渗出的汗水润湿,湿哒哒的熨帖着,整个人显得分外乖巧,别有一分脆弱的美妙。体内的香膏开始融化,甬道泛起了难言的热与痒,解萦的手指灵活,在他的体内肆意翻璇,最后牢牢把握住让他周身一颤的一处,不住刺激。腰眼泛起了酸麻,分身在这种刺激下战战巍巍挺立,抑制不住的呻吟从他的嘴里泄出。解萦被眼前大哥不自觉的情动反应激得思绪空白,仅存的理智一节一节的断掉,这让她一下没了与他谈心的欲望,本可以是在一切开始之前她最后一个隐秘的求助,大哥的动情姿态让她奋不顾身地投身于情欲之海,却也忘了问他,她想他是那样的泾渭分明,能不能告诉自己,是不是有哪里出了岔子,他们无冤无仇,又相敬相爱,为什么她是如此不计后果,想要折磨他?
  解萦扯下了固定在大哥双膝之间的木棍,整个人挤进他的两腿,俯下身,虔诚地吻了吻他胯间的脆弱。
  如果身体不是一直被解萦牢牢压制,君不封大概会被解萦的举动惊得跳起来。“丫头,别,别这样,那里,脏,你,你不要碰。别,别碰。”头脑空白,说话也犯了结巴,解萦是不会对他的命根子下杀手的,他知道解萦的底线,同时他也有自己的底线,毕竟是个腌臜物什,小姑娘手里攥着也就罢了,亲一口,倒是埋汰了对方,尤其还是自己最心疼的小丫头。
  解萦低声笑了,她大致明白大哥的心思。她撕毁了安全协定,大哥心中还藏有几分对她的柔情,愈是到了紧张关口,愈是被他不合时宜的关心弄得心里一疼。定了定心看着君不封发红的面容,犹豫瞬息被汹涌的欲望冲的无影无踪。解萦不顾大哥的惊慌失措,舌头灵巧地在分身顶端绕了一圈,舌尖抵着他的铃口,兴致冲冲地要往里面探,君不封吓得浑身僵硬,哑着声音低声恳求她,不要这么做。低声下气的大哥总能给她带来难言的美妙,蓄势待发的欲望让她无暇对他施以更多挑弄,好在他们可以来日方长,她会用实际行动来消除大哥心中的壁垒,因为接下来的打算于他都是亏欠,让他占据主导地位的爱抚弥足珍贵,这是她唯一能想到的隐秘补偿。
  解萦转而用手抚慰着他的坚挺,另一只手依旧在他体内挑弄。如今解萦的脸上已经不见了适才的凄惶神色,手上动作不停,面色平静如水,她继续叙述道:“你走之后,我和师兄师姐有时会去长安,他们和达官贵人很熟,我跑得多了,也就知道了一些事……”
  她从小木箱里拿出了一个物什,在君不封眼前晃了晃。
  君不封当然能辨认出解萦手里物什的形状,从解萦适才举动的蛛丝马迹中,他捕捉到了一个从未肖想过的惊人事实。
  “这……不……丫头……为什么?”
  面容充满悲哀,他徒劳地向后挪着身体,被解萦扯住脚踝一把捞回,此时她已经将玉势佩戴好,并掰开他试图并拢的双腿。
  君不封不再顾及自己的私处被解萦把玩的现实,两腿四处乱踢,抵抗着解萦的进犯,一不留神,不小心将和他缠斗不休的解萦一脚蹬下床。
  解萦吃痛,眼里瞬间盛满了泪水。
  从小到大,解萦从没挨过君不封的揍,解萦还没说什么,君不封倒先慌了。
  “丫,丫……丫头,我,我,我我蹬你哪儿了,你快上来让我看看,没弄青了吧?”
  解萦捂着小腹爬上床,气声抽噎着,君不封陪着小心,缓缓挪着身体凑到解萦身旁,一脸担心地看着她。对解萦的一切关爱处于本能,这让他忘记了自己正在面临即将被强暴的事实,解萦委委屈屈地小小掀起了自己的裙摆,他就焦灼地探出头去看她的情况,正好被解萦抓住了空当,趁着他毫无防备的瞬间,一把推倒他,不加顾忌地捅进他的身体。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他晃了神,身后的钝痛更让他发出一声沉闷的呜咽,因为疼痛而试图挣扎的身体被突然力大无穷的解萦强行按了回去,他僵硬地抽搐着,死鱼一样,在案板上等待着自己的极刑。
  结合的地方因为解萦的冒失已经出了血。玉势并非是自己身上的器官,解萦仅能感受到推进的困难,同样也能想象到,如果她是个男子,贸然进入这样一个未经扩张的身体,该会有多疼。
  俯下身,解萦在大哥脸上毫无章法的乱亲,声音是自己都从未想过的慌张,“大哥,会舒服起来的,你不要怕,不会疼太久,会好的,都会好起来的。”
  君不封实在是太紧了,解萦用尽力气推进,进展依旧不乐观,君不封闭上眼睛,疼得气息紊乱。解萦慌乱之中心生一计,从大哥体内退出。她伶俐下了床,绕向床的另一边,试图让君不封含住玉势。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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