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1章 你在不在,我都要证明(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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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完站起身就要离开,杨爽却突然开口道:“知秋,先不忙。”虞世基停下脚步,却并未回头,轻声嗯了一声,算是疑问。“陪我去看看月寒。”
  “嗯?你的王妃,叫我去看?”“她是你好朋友的妻子,你不去看看?”说话间已走到虞世基身旁,也不问虞世基的想法,拉起人就向外走去,使的虞世基措手不及,一脸无辜的被拉着离开。
  杨坚今天难得有空闲,撇开侍从,独自一人走在御花园,早春的风还带着丝丝凉意,却让杨坚觉得十分舒适,紫玉兰的香气弥漫在园里,开的花明艳,却看得人心情更加沉重。
  裴蕴快步走上前来,沉声道:“皇上,夏无夏,奴才已经交代清楚了。”“嗯,卫王那边呢?”“卫王爷,没有什么动作。”“他真是安静,一如幼年时一样,呵,一定要盯紧卫王,还有那个虞世基。”
  “皇上,虞世基无官无职,无权无势。”“朕知道你想什么,虞世基是卫王儿时便相识的玩伴,情义深重,又是卫王学艺的师弟,不可以轻视。”“是,奴才记下了。”“大唐国君,应该今天启程吧!”说完抬起头,看着天空,眼中带满了期待。
  裴蕴道:“皇上,大唐国君前来,皇上几乎是全心关注,皇上也是希望战事停止,百姓安稳,监视卫王?莫非卫王会甘冒天下之大不韪,而奴才多嘴。”
  “你要是不知道朕心里是怎么想的,怎么会把事情办得这么贴心。”“得皇上圣旨,是奴才的福。”“大唐国君前来,为表诚意,就请卫王一同参加。”“皇上是将卫王放到眼皮子低下,好让他什么也做不了?”
  “你觉得呢?”“奴才、、是这么认为的。”“是啊,放到眼皮子低下,他就什么也做不了了。”说完也就抬起了脚步,这次,却连看花的情绪都没有了。
  马车已经停下,随身侍卫也整装待发,李昞看着眼前一片宏伟,才觉得眼前的路所拥有的阻碍多的超过看得见的。回过头独孤伽罗站在身侧,嘱咐道:“放心吧!我会安好。”
  “祝君一路顺风。”听完送别语,李昞缓步走下高高的石阶,两旁的侍卫站姿笔直,国旗飘展,象征着这个国家带给人的印象。
  走到马车旁,侍从搬下矮凳,掀起车帘,李昞从容有度的进入马车,送行军士手执长鞭,打在地上发出霹雳般的声响,三声过后,车夫一拉马缰,整队人马,缓缓向大隋靠近。
  看着庞大的队伍消失在眼际,独孤伽罗低下头一阵沉默,只要和谈好,就不用再陷入战争,没有那么多的悲剧,才能获得休养生息的时机,只是皇上,你一生守护的臣民,究竟有多少人能明白你的心
  毕王平静的坐在亭子里,端着手中的美酒,浅浅的品尝着美酒的滋味,蓝色的衣袍显得他更加的高贵而出尘,微眯的丹凤眼中掩埋着心里的欲望,连无初站在一旁,看着主上的神情,道:“王爷不是应该想着怎么才能不放过眼前的机会吗?”
  “停战是好的,伤了民,也就伤了国之根本,皇兄这次,做的十分的好。”“可王公大臣没有多少人支持他。”“一群只知道吃饭的人,你想和他们谈什么?”“可现在皇帝不在大唐。”
  “第一:你们谁有绝对的信心可以杀皇兄。第二:皇兄若死在大隋,两国必然开战。”“所以主上放弃了?”
  “时机还不到,大唐兵力本王只掌握了三分之一,更何况他是本王兄长,本王不能逼宫,可皇兄此次目的,百姓心里却是赞同,民心所向,所以,现在不是时候。”“是,属下听从。”
  毕王站起身,看着院中一片绿意,道:“春天了,可今年的春天好似冷了些。”“嗯,今天早春寒,是要比往年春天冷些。”
  “好多年了,也是这个天气,竞武场上父皇拿出三支金箭,说是会给最后的胜利者,可最后的胜利者明明是我,父皇却给了皇兄,父皇好偏心,我从来都比皇兄强,可父皇眼里却从来就只有他,我没有一点比不上他的,可为什么在父皇的眼眸中,我从来都看不到自己的影子?”
  “王爷,往事已去,王爷不必介怀,王爷少年时能赢皇帝,今朝一样的能,王爷会证明给所有人看,您才是最后的王者。”
  毕王低沉着眼,道:“无初,谢谢你,始终陪在我身边。”“是王爷的赏识。”“无初,你放心,我为皇者,对你,绝无鸟尽弓藏一日。”
  “属下知道王爷,心里并不冷,属下,也不需去想这个问题,更何况,主上若要连无初之命,口令即可。”毕王回过身,好似看不透眼前人一般,过了许久,才幽幽叹了口气,道:“你始终把往事当成了恩情。”
  连无初不知道怎么样去回答,只是低下头,自己不过是落魄天涯,当年游走江湖,遭到追杀,若非毕王搭救,早已命入黄泉,毕王是自己的恩人,自己需要报答感谢他,而没有资格和他做朋友。
  多年的相处,毕王李璋还是对这个属下有些了解的,隐约猜到他此刻心中所想,声音中带着低沉,道:“罢了,今天的谈话就到这里吧!”“是,属下告退。”
  灰色的衣袍随着风飘起,看得人觉得不真实,却又心痛,回过头,桌上摆着的另一杯酒,却始终没有动,“效忠?无初,我们不单单只是君臣,还是朋友。”走到桌边,拿起酒壶,还剩下大半壶,轻声笑了笑,道:“剩下的这些,等你愿意和我做朋友,我们再一起喝。”
  算不尽的人情悲歌,断不绝的争权夺利,人一世光阴,总需要事情推离。
  李璋心情似乎很不错,坐在屋里翻着书,难得的平静下心看书,“沾泥带水之累,病根在一恋字:随方逐圆之妙,便宜在一耐字。”朗朗读书声,清明入耳,“天下无不好谀之人,故谄之术不穷,世间尽是善毁之辈,故谗之路难塞。”随着接句的声音,李璋的眼睛离开了书,看向门口。
  一身玄色的祁川节度使路长衣踏着稳健的步子走进屋子,道:“毕王,你我,又见面了。”
  说完便自己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完全不当自己是客,李璋也不介意,道:“是啊,快一年,只是节度使刚刚来慢了一步,本王刚刚才念完才人经世,能人取世,晓人逢世,名人垂世,高人出世,达人玩世。”
  路长衣笑了起来,道:“宁为随世之庸愚,无为欺世之豪杰。”李璋轻轻放下书,道:“无奈无人喜欢庸愚。”“故在下前来,便是愿一助王爷。”“可本王怕给不起回礼,愧对温家列祖列宗。”
  “王爷多虑了,王爷高才,又怎会甘愿屈居人下,陛下对我心有芥蒂,在下只怕难有善终,只求王爷得天下后,能予在下一个山林玩乐之承诺。”“节度使高看了。”“王爷三思。”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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