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受他一言难尽_85(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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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香跪在地上道:“草民楚香,叩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楚香?”元丰帝道:“就是那个沾衣欲湿杏花雨,吹面不寒杨柳风的楚香?”
  楚香道:“正是草民。”
  元丰帝奇怪道:“你不是有名的大才子吗?怎么会做了燕王府的男宠?”
  “皇上容禀。”楚香红了眼睛道:“草民本来是吴王府上的客卿,因吴王被圈禁草民只有离开吴王府。离了吴王府生活一时难以为继,正好听说燕王殿下求贤若渴,所以就只身去了燕王府。”
  “原以为燕王殿下是个君子。”楚香突然流泪道:“哪曾想他竟将我囚禁府中,强迫草民做了男宠。”说到这里楚香是真伤心了,他伏在地上嘤嘤哭泣。
  余之靖道:“父皇,他是余之棘的人又深恨儿臣强迫他,他的话不能信啊。”
  元丰帝道:“朕问你,你可有听到燕王要谋害吴王之事?”
  楚香道:“回皇上,草民没有听到过。燕王强迫草民又以为草民是吴王殿下的人,所以一直防着草民。他与府中谋士崔先生商议之时从不留我在一旁,他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
  楚香面露难堪之色道:“他只是在与草民……与草民在床上时,常常问草民他和吴王谁更厉害,说他不会这么轻易的放过吴王。”
  要是楚香说他听到了什么机密元丰帝可能不会信,但是楚香说的合情合理,他知道他的儿子,他的儿子的确会做这样的事情。
  余之靖找不到证据反驳,只能一直重复着自己是冤枉的。元丰帝看着他,内心充满了失望。这是他曾经寄以厚望的儿子,如今看来是如此的令人憎恶,就像当年他的那些兄弟们一样。
  “皇上。”小太监走进来道:“有兵士来报,说在吴王府发现可疑的人。”
  元丰帝:“带进来。”
  一个被五花大绑的汉子被押了进来,余之靖一看到他身子就抖了一下。元丰帝看在眼里,道:“这是何人?”
  李福海看了看,道:“奴才上次去燕王府宣旨的时候见过此人,他当时站在燕王殿下身后,像是个侍卫。”
  余之靖闭上了眼睛,然后道:“儿臣不知他做了什么。”
  “既是无关紧要之人,却在燕王府鬼鬼祟祟。”元丰帝冷漠的道:“那就杀了吧。”
  “皇上饶命!”那汉子情急之下口不择言道:“王爷救我,王爷救我啊。”
  余之靖自身难保,撇过头去不看他。汉子又是害怕又是难受,拽着一旁的柱子不撒手道:“皇上,小人有话要说,小人愿将功折罪。”
  “何事?”
  汉子跪在地上连连磕头道:“周勤不是吴王杀的,周勤是小人杀的,是燕王指使的小人。”
  余之靖身上一软,瘫坐在地上。元丰帝一时也没了话语,他站起来心烦意乱的踱步,转了好几圈在在余之靖面前停下道:“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儿臣……儿臣……”余之靖的眼泪和汗水流到了一处,他辩无可辩,只是说:“儿臣冤枉。”
  “朕对你很失望。”元丰帝沉痛道:“将余之靖关入大理寺。”
  “父皇……”余之靖哀哀的看着元丰帝,“我是您儿子呀……”
  元丰帝背对着他,没有回头。今天发生这样的事,他是保不住余之靖了。就算自己顶着压力说他无罪,但是余之靖的名声已经彻底臭了。残害大臣陷害手足,这样的人要是做了储君如何服众?
  索性他不是唯一的人选,元丰帝有些庆幸的想,还好自己发现了老六的能力,否则此时才是真的绝望。元丰帝吩咐李福海道:“把老三的宅子还给他,让他回府修养。至于这件事嘛……”
  元丰帝原本打算让余之荆负责,后来一想这种肮脏的事情就不让他办了,让余之棘办吧,反正他是绝不可能做储君的。他道:“这件事就让老三身体好了负责,朕亏欠他许多,你去内库挑些好东西赏他吧。”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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