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0节(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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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家能做的都尽量做了,宋福生是很反感大义这种事的,别将他们家绑在那道德大义的树上,就算绑,也只绑他,别带累家里人,咱就是小老百姓。
  与此同时,陆畔正驼背成逗号,正与宋茯苓互相用额头抵住。
  “没想到,看到你,哭成小花猫了。”
  宋茯苓脸上还有哭过的痕迹,笑着说:“我会克制我自己的。”
  其实她不用人劝,心里非常明白,就这样了。
  就算没来这里也透过一些书籍懂这个道理,你就看宝玉那熊样的都能做官,贾府有多少女儿家不比他有才华?却不行,只有男人能行。
  她哭,就是和娘私下说话,忽然想哭嘛。
  女人哭还要什么理由?还非要达到一些什么目的?非要听一些讲的什么道理吗?
  不需要,都懂,但是那也挡不住掉泪。
  “你能做的事还有许多,”陆畔说。
  “是啊,我还要学规矩。”
  “我不是说规矩,学那个做什么,而是成亲后,我要做什么,都可以带着你。”
  陆畔笨嘴笨舌的开始帮茯苓畅想。
  听的茯苓觉得:每年和陆畔颠簸两三个月去巡逻?那我还是在家歇着好了。
  n.
  第八百七十二章 大长今(二更)
  人啊,真实性情能藏住一时,却藏不住一世。
  茯苓想留下享受荣华富贵,不想和陆畔将来出外巡逻,表现的太真实。
  陆畔将头离开茯苓的额头,想看看茯苓的眼睛,怎么和自己想的不太一样,不应该啊。
  宋茯苓也意识到自己露馅,急忙又用小手勾住陆畔的胳膊。
  她暂时还不想丢人设。
  那什么。
  “我的意思是,你帮我看吧。你眼中的浩瀚星河,胜过我见不到的山川河流。”
  茯苓说的一点儿负担也没有。
  陆畔心一松,眼里慢慢浮现笑容,心热的一塌糊涂。
  他长这么大,哪听过这么直白的?再次抓过茯苓,用额头蹭蹭茯苓的额头。
  完了。
  宋茯苓后悔了。
  因为从自己欠嘴这一句话开始,她算是捅了陆畔要夹带她出行的马蜂窝。
  陆畔开始用简练的语言,向茯苓郑重许诺。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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