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窖(5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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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
  “这架子声音大。”
  “行行行,别管那烛台了扔地上去。”
  温廷泽一手把烛台放到脚边,还踢远了点,烛台可怜兮兮地滚远了,而占据它一方角落的二人缠绵着,又因为身下人的不中意而离开了它的位置,跌跌撞撞去了扎实的黄杨木桌上。
  池方被推着腰趴在桌子上,温廷泽啃咬他的后颈,外衣和腰带已经在刚才的来往中丢到了地上,身后人此刻正脱着自己的衣服,池方稍稍侧头看他,温廷泽上身不着寸缕,结实有力的肌肉一览无余,他栖身上来,搂住池方的腰,一手毫不温柔地覆到他身下揉按起来。
  池方轻声喘息,温廷泽的饱含占有欲的气息和体温是最有效的催情药,他的手在他深衣里探索,摸到胸膛时被却衣服阻止。
  “自己脱。”
  他边吻池方的肩膀边命令道,池方伸手解开衣带,因为压着桌子而解不得,他稍稍抬臀,如此就像邀请温廷泽进入,温廷泽待他解开所以扣子与衣带,便伸手脱去他所有衣物,池方肌肤袒露,肉臀高翘在温廷泽面前,温廷泽再也没有障碍,他大力抚摸池方的前胸和乳头,在听见池方的喘息急促后,把他的里裤剥去,肉掌握住池方的性器撸动。
  “今晚…今晚一,一回成不成…”
  池方声不成调,温廷泽口中答应,可来真的时候谁知道他放不放过自己。
  温廷泽感觉扩张得当,他按塌了池方逐渐弓起的背,让他的臀翘起,弧度正方便他进入,温廷泽扶出自己的性器,对准池方后穴慢慢推入,肿胀感让池方又想躲,却被温廷泽按住背,温廷泽进了一截,便慢慢抽送着往里入,池方双手抓住桌沿,随着温廷泽进到最深,他才急急得喘了口气。
  温廷泽贴着他,不着急抽送,他伸手揉捏池方的性器,感受到池方因刺激缩着后穴,才退了几分,开始顶撞。
  池方随他的动作微微张口摄取新鲜空气,他不爱出声,能忍则忍,只有抓不住规律的喘息和收缩的小腹会出卖他的情绪,温廷泽今日兴致好,但心情不好,他不光自己享受,还伺候池方的需求,双重攻势下,池方比单纯的操弄更难忍,他咽了口气,寻了借口道。
  “我…我不需要……”
  温廷泽缓了动作,再次把性器深入池方甬道,他一手抱住池方的腰,漫不经心道:“是吗?”
  然后他撸着池方性器的手慢慢加快,温廷泽手里功夫同样出色,在他的伺候下池方迅速到了零界点,温廷泽摸着他小腹的肌肉道。
  “怎么不需要?”
  池方口中溢出快要登顶的信号,温廷泽手里加快,片刻后察觉有黏腻之物射出,是池方射了,池方痉挛之后瞬间软了身体,温廷泽在此时抬掌打他臀肉,直把双臀扇得绯红,池方吃痛道道。
  “怎…怎么了?”
  温廷泽没有回答,只道:“手背后,既然不需要,那就忍了。”
  说完他抓住池方交扣的双手,开始了更快更重的顶撞,刚释放过的池方身体禁不起狠操,他克制不住得呜咽起来,又想起这里不是家和侯府,他迅速侧头咬住自己的手臂,温廷泽却无所顾忌一般,胯部对着他的臀肉撞得啪啪响。
  他伸手拽开池方的手臂,自己捂着他的嘴道:“想咬就咬我。”
  池方难受得很,可他不肯咬温廷泽,欲望使他自觉抬起臀来索取,他感觉温廷泽如他所愿,贴过来深肏,他呜呜咽咽又不能全盘接受,否则决堤时一定有惩罚,他感觉到温廷泽不高兴,于是轻轻咬着温廷泽的手,温廷泽顺势去搅弄他的口腔,搅到他难受时继续打他臀侧,池方痛欲交织,身下的桌面已经被汗水沾得黏腻不堪,他边晃边想。
  今晚绝不可能一回……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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