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节(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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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哥儿静静的看着青姐儿,道:“姐姐休要客气,我也应出一份力气。”
  又过几日,上京名医张之凡到了,林父请进来为舟哥儿诊治,青姐儿,云哥儿也在一旁。
  只见张之凡先是搭脉,又翻了翻眼皮仔细看了看,后又摸了摸舟哥儿头道:“贵小公子阳气不足,血流不畅,淤血不化,长此以往,不好说哪!”
  青姐儿一听,泪眼婆娑道:“请先生救救我家弟弟。”
  张之凡道:“办法是有,风险极大,一个不好就……”
  林父道:“不知先生有什么办法?”
  张之凡犹豫道:“贵公子头内有淤血,迟迟不醒,血流越发缓慢,靠慢慢修养,怕是不能。只能开刀放血,再换上新血,可头上动刀,再加上小公子已经受伤半月有余,只怕结果不尽如人意。”
  林父道:“不知最坏的结果如何?”
  张之凡道:“重者当场毙命,轻者完好无损,就看老爷如何决定了。”
  青姐儿咬着牙道:“如若不动刀呢?”
  张之凡道:“请恕老夫直言,淤血不散,令弟不醒。长此以往,身衰体竭。”
  顿了顿又道:“如若上天保佑一二,小公子自己醒来也未可知。”
  青姐儿看着林父道:“父亲,如何是好?”
  林父看着青姐儿道:“舟儿命中必有此劫,还请先生动刀,救他一命。”
  张之凡道,“还需公子血脉相连之人之血才可动刀。”
  青姐道:“我与弟弟一母同胞,请先生施法。”
  云哥儿道:“我是弟弟兄长,理应出力。”
  林父道:“还是我来吧,你们退下。”
  张之凡道:“先看看哪个人的血与小公子可以相容。”说着张之凡从药箱中取出一个小玉瓶,白色的纱布里拿出一把小刀,拿烈酒擦了擦舟哥儿手指,轻轻一划,血就淌出来落在瓶子中。
  待瓶满,又拿一个干净的棉花按在舟哥儿的伤口处。让百灵按着,对林父道:“该你们了。”
  几人也同样取了一瓶子血出来。张之凡道:“要明日才可知道哪个的血于小公子相容,今日你们先准备准备,可把小公子抱出去晒晒太阳,揉揉四肢。”
  林父道:“先生旅途劳累,还请休息几日。”
  张之凡道:“不用,越早越好,拖到后面越是风险,这里有份册子,是明日动刀准备守则,还请林大人尽快安排妥当。”
  林父道;“有劳先生,请至客房休息养神,酒饭已经备好。”
  林父陪张之凡用饭,姐弟两用完饭后照着册子准备起来。
  青姐儿叫人腾出一间空房,中间摆上一个高塌床。先满屋子撒上石灰,再叫人用滚烫的开水冲洗一遍,按照册子的要求,用滚水煮了许多的棉花纱布,在正午太阳下曝晒好备用。
  遵照张之凡的吩咐,将他的工具煮了一个时辰。
  第二天一早,张之凡告诉林父,青姐儿和云哥儿的血都可以用。
  云哥儿道:“姐姐从小体弱,风吹吹就咳嗽,平时补血都来不及;二来内院事务繁琐,我之与上无力,还是我来吧。”
  林父听了道:“云哥儿言之有理,就辛苦你了。”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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