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画槛(h)(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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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的事情他做起来太过熟稔,握着女郎的腿根,近乎虔诚地将自己一寸一寸送进去,仿佛女郎是一块玉珏,而他正是她所缺的那一角。
  他天生便属于她,无人能将这种羁绊斩断。
  可是他填补的那一角似乎有些大了,女郎总抱怨吃得辛苦。于是小郎君第一次对自己的身体感到了苦恼——若是能小一些,他与女郎的契合便会更圆满一些……
  不过这又能怎样呢?女郎说了,只会喜欢他。
  只喜欢他。
  思及此,小郎君脸上的泪终于止住了,凑到女郎耳边,情不自禁地喃喃道:“女郎,我也好喜欢你。”
  喜欢到,将她捧作掌上珠都犹嫌不够。
  “甜宝,甜宝。”
  他又换上了这甜到腻人的称呼,嗓音也是格外的乖软,晕乎乎的女郎又让他哄住了,抬起双臂去攀他的肩,“抱抱……”
  可他又会错了她的意思,痴痴笑道:“女郎喜欢抱着弄。”
  一向羞涩的郎君难得大胆一回,垂首询问:“甜宝,想在桌子上吗?”
  风荷呜呜咽咽道:“好……”
  明瓦窗上,落雪影影绰绰,屋内燃了别春炉,当真是温暖如春。小女郎被裹在毛茸茸的斗篷里,放在了桌上,恍惚之间她觉得自己好似成了一块糯米糕,要被吃掉了……
  “不对。”卫漪反驳道。
  他顶了顶敏感的花心,沁出的透明液体把身下的斗篷都弄湿了,他软声道:“是姐姐在吃我,你瞧,全部都吃掉了,姐姐是一只兔子,对不对?”
  他把斗篷的帽子给女郎戴上,揉着她的脑袋,这样一瞧,确实像极了一只雪白的兔子。风荷被撞得失了神,可怜兮兮道:“是兔子。”
  “兔子喜欢吃什么?”
  “我不知道……”
  他对她的回答并不满意,挺动腰腹深深顶了几下,女郎瑟缩着往后退,却被揽住了腰身,炽热的性器尽根没入,退几寸,又重重撞在敏感的软肉上,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他的形状,撑满,再撑满,她受不住了,戚戚然哭道:“喜欢卫漪。”
  “卫漪是谁?”
  “是我的小狗。”
  小狗蹭了蹭她的面颊,“是,我是女郎的小狗。”
  他很喜欢女郎说这句话,如愿以偿地听到了,便更加热切地把自己送进她的身体里。
  女郎的一双藕臂撑在身后,他的顶撞太过肆意,她额间薄汗涔涔,眸中清泪涟涟,几乎要溺死在这场细密的春雨中。他是一只不安分的小狗,她作为主人,便要承受他比盛夏还要炽热明媚的情意,任他肆无忌惮地在自己的身子里燎火作乱。
  可她……心甘情愿啊。
  世上再没有比他更惹人疼的小狗了。
  “卫漪,卫漪……”她高潮到失神时,轻轻念着他的名字,他听到了,去寻她的唇,缠绵悱恻地吻她,最后扶着她的腰,把温凉的精水悉数送进她的身体中。
  当真是水乳交合。
  他喜欢这种感觉,被心爱的女郎咬着,一口一口,吃下去。
  他小心翼翼地抽身而出,一瞬不瞬地望着风荷的腿心,乳白色的精水从嫣红的穴口慢吞吞地流出来。这样的图景太过绮靡,他忽地生出了一种别样的心思——这些还不够,想要把她灌满。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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