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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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时候她才知道,她爸爸早就在外面养了一个“外室”,“外室”还给他生了一个金贵的儿子——最初她妈妈怀不上孕时,爷爷就已经为爸爸在外物色了其他女人“传宗接代”。
  她记得继母和林廊被接回家时,她的爷爷多么冠冕堂皇,完全不记得她妈妈才过世第三天。
  “林家需要一个接班人,你妈妈生不出儿子又能怪谁?以后你要叫他哥哥,他会是我们林家未来的接班人。”
  她想,妈妈应该一直都是知道林廊母子的存在的,所以才郁郁寡欢,直到去世。
  没有妈妈后,个性内向木讷的林理,就在家中显得更没有存在感了,而林廊母子则在林家呼风唤雨好不热闹。
  林理从思绪中回过神,重重叹了口气——前天林廊找上她,说她想要的东西在他手上,她虽然心存疑虑,却依旧冒险去找他查证,不想果然是林廊又在耍她,她差点又被林廊抓住。
  还好她逃得快,没有再次重演四年前的噩梦。
  林理看了一下时间,林廊这个点发消息给她,也不知道又要捣什么鬼。她犹豫了一会儿,还是伸手去拿手机。
  林理打开手机的聊天界面,立刻惊叫了一声,把手机扔出好远,整个人缩起来瑟瑟发抖。
  手机上是一张照片,四年前的照片,照片里的她双目无神,浑身脏兮兮的。
  四年前的噩梦再度笼罩林理,她紧紧握住手链上的银色心形吊坠,强迫自己冷静。
  可噩梦依旧不自觉地在她眼前闪现——
  四年前,她因为一些原因,起了和林廊夺家产的念头,可势单力薄,很快就被林廊扣住,扔进防弹玻璃做成的封闭玻璃箱里。
  整整两个礼拜,她待在玻璃箱里,手上脚上都拷着锁链,嘴上贴着胶布,没办法说话、没办法做任何事。
  林廊不让她睡觉,每当她要睡过去的时候,就用一根长针伸进箱子戳她,把她戳醒。
  她在箱子里吃喝拉撒,箱子变得恶臭无比,苍蝇和虱子从箱子的透气孔中飞进来叮咬她。
  林廊和他的狐朋狗友每天都会来参观她、又笑又骂,说她居然妄想抢林家的家产,一个女人而已,真是不自量力。
  他们叫她母猴子,用令人恶心的眼睛看着她。
  那个时候林理终于体会到,原来这个世界可以完全没有颜色。
  两个礼拜后,她的外婆终于找到被关起来的她,她几乎到了精神快崩溃的地步,更不用说去参加那个可以证明自己比林廊那个草包强得多的项目,甚至还被林廊盗用了自己的作品。
  为了从噩梦中走出来,林理大三时退了学,住在外婆家,休养了很久。
  成长的经历让林理对男性有一种无法克制的恐惧和厌恶,所以她几乎不和男性有来往,也避免任何会和男性接触的机会。
  林理花了点时间才冷静下来不去想过去的事。
  她要在这次比赛里拿到名次,证明给父亲看她有资格和林廊这个草包竞争继承人,然后再拿到那样东西。
  可是她一个人,真的有点害怕。
  第22章 22(修断句)
  晚宴后的一整个礼拜,是大赛的决赛,决赛的选手管控比前两轮更严格。
  晚宴第二天早上,所有选手就被没收通讯工具,酒店的网络也被切断,确保没有远程作弊的可能。
  崔兰查看了一下决赛的赛题后,和陈叠一起去吃早饭。
  在餐厅,她听到和林理一个学校的同学的谈话——这两天她们都没见到过林理,不知道她去哪了。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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