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节(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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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铖捏着细布边缘,小心盖合上她的伤口,似笑非笑的道:“可这药只能治烫伤。”
  言外之意便是,若眼睛不舒服,这药治不了,需得重新准备药物。
  宋时矜忍气吞声的闭上嘴,她发现自从表明心意后,容铖再不是当年那个温柔的少年小哥了。
  不过回想,当初那个也仅次于他不开口说话时才存在。
  看他动作轻缓地将细布层层绑好,宋时矜又没忍住浅浅扬唇。
  伸手戳戳他的额角,轻声道:“瑾之,我越来越喜欢你了,这该怎么办?”
  容铖抬眸扫她:“就不怕我再不理你。”
  “我才不怕。”
  “我知道你舍不得的。”
  “死缠烂打这一招,可没人掌握的比我再好了。”
  宋时矜自顾自地碎碎念,容铖不动声色地放缓动作。
  待她说完,他正好将布条系成结。
  宋时矜举起手来回看了看,满意地眯眼笑开:“你日后若是不上战场,还能开个铺子。”
  “什么铺子?”容铖边收拾东西边问。
  她晃晃自己的手:“药铺呀。”
  容铖起身,似是忍无可忍,偏头道:“给你这样聒噪的伤患包扎伤口吗?”
  “那还是算了吧。”宋时矜跟着起来,看他将东西递还回去,小声说道:“若人人都像我,那岂不再无特殊光环了。”
  从药铺往出走时容铖脚步稍顿,指尖紧了紧,无意识地唤:“殿下……”
  “我不说了还不成吗。”宋时矜对他的无趣表示不满,嘴角耷拉着走到马车边,回头看眼他乖乖挥手:“回府啦。”
  容铖盯着车帘放下再到马车消失。
  轻声呢喃:“喜欢我……”话毕,莫名浅声笑开。
  -
  长公主府在玉清街西侧,这街上的另一座宅子是逆王府邸。
  乃是先帝与皇贵妃所出之子,宋时矜大哥,当年也不知被人撺掇还是蛰伏已久,起兵谋逆却被先帝一举击毙,许是为了给宋陵郅清扫上位之路,先帝处理起来丝毫不手软。
  逆王被毒酒赐死后,皇贵妃也因病重先后从冷宫挪出宫外囚/禁休养。
  然那场谋逆的先后起因,宋时矜知晓些许,虽不多,但至少明白这并非旁人认为的那样简单。
  思及此,宋时矜稍稍垂下眼睫,抬步进屋。
  倚着软枕靠坐一阵,盯着云霄放礼物盒的举动,忽然想起尚在醉仙楼时,她与宋清吟的对话。
  宋时矜加封长公主的晚宴上,她曾送给宋清吟一支白玉簪,那玉簪样式时新,宋清吟极其喜欢没舍得戴。直到去年腊月底,宋时矜才发现她几乎日日都将那簪子别在髻上。
  今日瞧了眼便随口一问:“那簪子姐姐没戴了吗?”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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