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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问出声的同时温宁伸着脖子往前看,只见陈秋那伤口处此刻一片血肉模糊,在老军医灵巧双手的操作下,此刻那根袖箭已然全然出现在眼前。
  带勾的箭尾早已深深刺入陈秋的血肉,与他的脏腑纠缠构连,只稍稍动一下便可让他痛不欲生。
  难怪用了药也能让他痛呼出声……
  温宁死死咬住嘴唇,努力不让自己哭出声来。
  “准备好针线和金疮药。”老军医边取箭边吩咐。
  温宁紧握双手,下一秒便只觉眼前一片猩红。
  箭羽完全取出的同时陈秋的伤口也随之喷射出淋淋鲜血。
  如此场面就连简洵看了都不禁心头一滞。
  “不好!快止血!快!”老军医急唤众人,声音都带了几分嘶哑。
  尽管他小心再小心,却还是引发了不小的出血,这若是止不住,他们方才的努力可就都白费了。
  几个军医手忙脚乱地止血缝合,这会儿陈秋早已又昏厥了过去。
  幸而几个军医经验丰富,配合默契,很快控制住了场面。
  大约觉得差不多了,老军医将取出的袖箭放在帕子,擦擦手,将其上呈给简洵。
  “将军,取箭还算成功,只是这伤势能否完全痊愈就要看天意了。”顿了顿又继续,“这是便那截残箭。”
  简洵接过那断箭看了看,见那带着勾刺的尾翼狰狞的模样,竟然能成功被取出来便不是易事。
  不过……简洵看着那箭出了神,他现在还顶着敌国奸细的罪名,就算挺过了这一劫,日后荣王的为难又当如何呢?
  而且他和林宁的身份,始终都是一个疑点重重的迷。
  正琢磨着,那边缝合也接近了尾声,最后一针缝好,几个军医才正式宣告陈秋的取箭有惊无险,总算是成功了。
  温宁闻言终于松了一口气,挤到陈秋床前,等着他醒来。
  取箭成功,军医们自然不用都留在此处,简洵随便点了一个,让其在此处观察情况,自己要则同其他几个军医一道离开。
  临走前,瞥见林宁担心的模样,他又有意吩咐道:“林宁替本将军在此处守着,若他醒了第一时间上报本将军。”
  温宁自然欣然应下,有简洵这命令,她便是日夜守在此处边锋也挑不出毛病。
  大概是常年习武,身子骨总比常人硬朗,没到几个军医估计的时间陈秋就慢慢醒转了过来。
  一睁眼便看到了守在他床边的温宁,陈秋努力扯了扯嘴角:“阿宁……”
  温宁闻声猛地抬起头,惊讶道:“大哥!你醒了!”
  这一声也吸引了一旁军医,那人匆匆过来伸手替陈秋搭了脉。
  军医诊了良久才收回了手,面色并不轻松地说,“醒是醒了,但是这箭伤本就不轻,箭矢的尾端又加重你内腑伤势。这气血亏大了需要好好调理,待我开副药再看看罢。”
  温宁闻言忙谢过军医,又送他出了营帐,这才又回到陈秋床前。
  看着床上脸色依然苍白的男人,温宁喉咙又是一紧,继而愤愤道。
  “荣王的人行事歹毒非常,不由分说就暗中伤人,真是什么样的奴才就跟了什么样的主子。”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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