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畜,等虐吧!_84(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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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扑哧!难怪那么早就撤了……啊哈哈,乐死我了。”霍改笑得浑身都在颤抖,那叫一个欢快。小明,你这招……无耻得登峰造极了啊喂!
  “你这叫幸灾乐祸。”万思齐逮着霍改的小脑袋往死里搓揉,眼底却是带着几分柔和笑意,不管你在乎或是不在乎,有些事再怎么难以启齿也不得不说,总不能,让你更难以信我。
  “抱歉,抱歉,拖累你了。”霍改也意识到自己这样确实不厚道,试图摆出一张严肃正经的脸,以表达诚意。
  纤长的手指攀住霍改的亵裤,裤腰已经失去了束缚的能力,往下一拉,便泄出了半面春光,指尖在某人圆润的小屁屁上恶意地划着圈圈,万思齐笑得云淡风轻:“没事,我们有难同当。”
  霍改欲哭无泪:一个裤带被割的我,如何能嘲笑一个裤带被割的你。
  “大哥,再扯就光屁股了嗷嗷嗷!”霍改一把按住万思齐意图不轨的手,做哀哀讨饶状。
  “不是乏了吗,睡吧。”万思齐大发慈悲,放开霍改,下了床。
  “大哥慢走。”霍改狗腿欢送。
  万思齐回头,似笑非笑地瞥了他一眼,小醉猫立马拱进被子,作逃避现实状。
  万思齐摇摇头,走出了霍改的卧房。指尖相扣,摩挲了两下,一声几不可闻的低喃消散在风中——“软绵绵、肉墩墩、滑嫩嫩的呐……”
  第78章 会面乃正式交锋
  接下来的几日,霍改选择了低调地缠绵、闷骚地勾搭,时不时地派人给陈柏舟送上一两封信,谈风花论雪月,从诗词歌赋糟践到人生哲学。
  虽然霍勇者与陈boss在此期间一直未曾进行面对面的交流活动,但基于攻受两国悠久的交往传统和源远流长的奸情史,两方凭借其优秀的文字表述能力,依旧就地区及全球范围内的多项事物达成了基本共识,为攻受两国的友谊和感情的不断深化作出了巨大的贡献,共同翻开了攻受两国人民奸情史上具有划时代意义的崭新篇章。
  而《贱受万仞仑》中常谷风出场的日子便在这和谐友爱的纸上谈情中,一天天,逼近了。
  那是一个美好的日子,太阳当空照,花儿在阴笑,小鸟说,灭哈哈,谷风同志你终于奔向炸药包~~陈柏舟怀着对夏日碧湖的美好向往坐上了郊游的马车。
  出门一炷香之后,陈boss“恰巧”在街上遇到了正在街上晃荡的可爱笔友——霍改。于是对某人那张脸相思日甚的陈柏舟发出了相携出游的邀请,守株待兔的霍改自然矜持地点点头,优雅地爬上了陈boss家的马车。
  “你脸色看来不大好,虽是考期将近,却也该注意身体才是。”陈柏舟替霍改斟了杯香茶,递到他身前。
  霍改面色白如苍雪,眼下带着淡淡的一抹青玉之色,瞧着确实有几分疲态。
  白嫩的手指盖在嘴上,霍改软软地打了个呵欠:“还不都是你害的,弄得我翻来覆去了一晚上,连求个囫囵觉都不成。”
  懒懒地倚靠着车厢壁,霍改悄悄地翻了个白眼:‘还不都是你害的,弄得我东奔西走了一晚上,连坑个人都昼夜开工。’
  微微垂了眼,陈柏舟的声音略带了几分沙哑:“你睡不着,如何却成了我的不是了?”
  霍改瞟了一眼陈柏舟那八风不动的模样,心底坏笑着琢磨,纵是你想不歪,也要坚决把你的思维带歪!有想法才能有行动不是?
  眼波流转,霍改横了陈柏舟一眼,理直气壮地埋怨道:“除了你,还有谁能一宿一宿地折腾我!”
  陈柏舟面上不动,托在掌心的茶盏,却是荡起了阵阵涟漪,喉结微动:“我觉得,我有点冤枉。”
  霍改端起茶来,小小地嘬了一口,将早已思量好的谎言送出口:“昨儿你信中提及人之相处,初时喜乐,而最后却往往归于悲戚,我深有所感。灵感突至,得诗半阙——‘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但我苦思了整整一晚,却总是无法寻到合意的句子将这诗续完整。”
  陈柏舟忽而神色怔怔,低喃道:“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
  “好极,好极,正该是这两句,快快于我写下来。”霍改抚掌而笑,取了搁于一边的纸笔便铺陈开来。
  陈柏舟尚未反应过来,手中已被塞入了一支狼毫。陈柏舟看霍改那喜上眉梢的模样,自然不好拂了他的意,端了笔,将四句诗落在纸上:“这诗其名为何?”
  “名为‘思无常’。”霍改眯起眼,满意地看着这诗词,乌浓的眼睫合上,遮住了眼底暗涌的思绪。
  “好。”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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