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明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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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殿下和厌恶之人也可以这样欢洽?”她那般无知无觉的顺从反而令他懊恼。他转而将她按在身前,尽情地自后肏弄她。
  她无力支撑,只能像狗儿一般伏倒在地。她一双手落在柔软的丝毡上,却抓握不住任何依凭。她转而把面颊埋在手臂里,不堪的泪水糊满了臂弯和面颊,使她的处境更为狼狈。
  她当然应该厌恶他,然而她更厌恶的是苟且偷生的自己。她连仇恨的本能都没有,为了活命,竟然以血肉生身来供这国贼的欢愉。可父皇的满朝臣子皆俯首称降,若寄望她这样的小女子救国雪耻,岂不亦是笑话?
  “我的小公主……”她不堪到极处,他反是把她抱在身上。他痴迷地注视着她的眼睛,那样清澈美丽的眼睛如宝石一般澄澈却没有人的神采,她那双眼睛看着他,仿佛他不过是她的奴仆或猫狗。
  他的狂热令她迷惘。他显然憎恶甚至鄙薄她,以至于这样百般虐待她,却渴望她的亲近和认可。他的矛盾困窘竟然令她心生怜悯。
  “你——”他也在她的顺从中察觉到她的怜悯,忽然说,“——没有死成,落在我手中,是上天要逼我作禽兽。”
  “将军早就是禽兽了。”她轻声道。
  “那殿下又是什么?”他抚着她的面颊。“殿下是禽兽的私属?”
  “殿下想必不记得了。臣先前和殿下也是有婚约的。”
  她忽然想起,他原来就是令母后不悦的“牧羊奴的子孙”。父皇曾为她订过婚约,而母后拼死力争,绝不允许自己的女儿嫁给遥远边疆的牧羊奴。那已是她幼年间的故事,若非他今日提起,她早已是不记得了。
  卫氏先祖出身寒微,早年间不过是为北地贵族牧羊锻铁的奴隶。
  他放开她,转而自一旁取过一只锦匣。
  “打开看看。”他把匣子放在她面前示意道。
  她迟疑了许久才动手打开,匣中并不是折辱她的刑具,而是一整匣耀目的明珠,每一颗都圆满澄净得如盈满了月光,光亮得可以照得清她的面容。珠子在宫中不是稀罕物,然而她在父皇最宠爱的妃子身上都未曾见过如此美丽的珍珠。
  “早年间,为了跟殿下的金玉之盟,我父亲为我蓄下这些废物。”其他的聘礼早已被换作叛军的粮饷,只有这一匣珍珠他还保留着。这样的珠子出产于东海之外,须以黄金自番商手中方可求得,每一颗都足以令鸣州的中等人家破产。他父亲愚蠢至此,竟然甘愿用鸣州人的血泪来洗涤家族的名誉,以至遭遇杀身灭族之祸。
  “在你眼里,这些大概像瓦砾一样平庸?”
  她没有回答。他是恨她母亲的傲慢,还是恨她?她并不理解他的愤怒。
  他将一整匣珍珠倾洒在她身上,价值连城的明珠如雨点一般从她身上滚落,她赤裸着跪坐在无数微小明月的辉光里。
  “我如今把这些还给你。小公主,它们像你一样,既美丽又无用,很适宜当你的聘礼。”
  “你要做什么?”
  “我不知道。”他沉醉于眼前这些无用之物在她肌肤之上闪烁光彩的样子。
  她被迫跪伏在他身前。他自她的后颈向下温柔地抚弄着她,直到她湿濡的腿间。他的手指挑逗着她不断颤抖的花瓣,不顾她的挣扎,将一颗颗光彩熠熠的明珠填入她的蜜壶中去,直到她的花穴含着一颗珠子微微张着口才停手。
  他将一根手指探进去,缓缓搅动着她蜜壶咬合着的那些珠子。这般羞辱让她几近疯狂。“拿出来!……你这贼子……”她无助地抽泣着。
  “这是不成的,小公主。父皇和母后没有教过你恳求他人的礼仪?”
  “停下……我会死的……”
  “小公主,不要撒谎。”
  他像抱着稚儿溺尿一般,托着她的两股将她抱在镜前,她为了不目视自己的惨状,只好向后仰着,头搁在他肩上。
  “好孩子,把它们还给我。”他怀抱她坐在镜前,一只手覆着她的胸乳,一只手拨弄着她体内的珍珠。
  她细白的脚背高高弓起,周身泛起海棠色的红潮,她又一次在极度的羞耻和刺激中到达了极乐。随着花瓣的翕张,一颗颗珠子混着蜜液滴落。
  她全然失神地倒在他怀中,散乱的乌发一直流淌到腿弯。她一时贪生的惩罚这样沉重。公主还是玩物,此刻已不再有区别。她看清了自己的处境,心境终于平静下来。他扳过她的面颊来吻她。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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