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冰释(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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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随着进来,闲闲地在旁边看着。
  “你便没有别的事做?”她有些不耐烦。
  “你原说过喜欢我清闲。”书案上公文与奏报堆积如山,他的清闲其实有限。
  他伤势并未完全恢复,仍旧不便露面,但朝中纷芜诸事并不会放过他。他索性藉此躲到她身边谢绝宾客,还连累她当他的幌子。
  “你可知道?”卫渊瞥了一眼堆积在旁的奏报,忽然开口问她。“据西苑宫人说,最近你不去西苑,圣人非常想念你。”
  “你不要说笑。”她转过身来。“他连昼夜都分不清,如何懂得想我?”
  他冷笑了一声不说话。她心里紧了一紧。西苑毕竟是他的地界,莫非是她仍然不够小心,在他的耳目面前露了端倪?
  她心中盘算着,一时不知应当如何应付。
  “你有什么事是可以同他说、但不能告诉我的?”他又问她。
  她想了想,半真半假地答道:“你的事。”
  “我的什么事?”
  “那怎么能讲?”她面颊红起来,声如蚊蚋,“你又不是傻子。”
  他会意,不再追问她,重新看起手中的公文来。她当然有许多秘密。可如今他已不愿意再戳穿她。
  “你难道就没有心事——是需要同一个口风严密的人讲的么?”她反客为主,开始试探他。
  “你来,我告诉你。”
  她好奇地走近,他伸手揽过她的腰把她抱过来。
  “我有许多心事。”他低声说。
  他的鼻尖碰到她的面颊上,她的面颊红热起来。“你是有伤的人……”她小声提醒他。
  “那请殿下务必医一医我。”
  她定定看了他半刻,侧过头来吻他。他如今有种干净清冽的药香气,好像是薄荷龙脑一样凉冰冰的气味。
  “你有药气……”她含糊地抱怨道。
  他笑起来。
  她的手带着恶意找寻着他身上的伤口,他轻轻吸着气。
  “疼吗?”她问他。
  他不回答,似笑非笑地忍受着她的动作。
  “我也疼。”她轻声说,坐在他膝上慢慢地解自己的衣衫。“过去你弄我的时候,我真疼得要命,小肚子里都疼。”
  “如今呢?”他问她。
  “如今……”她皱了皱眉头,神情恍惚地答复,“……变了一种疼法。”
  他自她小衣里托出她白馥馥的皮肉。她雪白丰腴的肉在他的手里变着形状,乳尖啄着他的掌心。
  “哪一种疼法?”他把她雪白温软的乳肉含在唇齿间,轻轻咬了咬她,“是这样的疼?”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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