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诉2(微微H)(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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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防线被这一句全都击碎,火气尽消,他捧起她的唇辗转吸吮,低低浅笑:「我这辈子第一次听到你说这三个字说的这么直接坦白。」
  她用眼神得意了下。她长大了。「老夫老妻了,有甚么不能讲的,我爱你爱到七年都忘不了你,等着你守着你,嘴巴不敢承认,半夜却一直作梦,梦醒就一直哭,哭醒就是后悔,一整夜都睡不好。就这样过了七年。」
  和醉酒那番剖白不同,这番清醒的话更有震撼力,聂暘张嘴欲言半晌,最后埋在她脖子里掩饰真实的脆弱,她拍拍他的背,任由他繾綣廝摩。
  然后闷在里头的声音响起:「我的确交过几个女友......」话里有着尷尬和侷促。
  她等着。
  「不过没多久就分手了,因为我想要藉她们忘记某人,却没办法......」
  「哇,那个某人一定很有吸引力,让你爱到骨子里。」不要脸的自夸。
  他闷笑:「是个有时傻里傻气,有时敏锐聪明的女孩。没有一个人像她这么懂我,也没有一个人能像她一样让我这么生气、沮丧、还有痛......」边喃念着,边在溢着幽香的脖子上落下细吻,口吻倏然低沉:「讲到现在,开心了吗?」
  再逼他下去要恼羞成怒了,她唇边的笑容不自禁扩大,「下次再跟我说说你在外国的事吧,我不介意听到你过去情史的,呵呵。」
  「有时候不讲,是因为我知道你懂。我甚至连开口都不需要,你就会了解我心里在想甚么。我的确是怕失去你,难道你以为只有你受苦?」
  「恩......」
  「你只要跟紧我就好了。」
  老调重弹。沟通无效。她抿抿嘴推起身上的他:「重死了,你下去。」
  「不要......」温柔的可以掐出水,伸手解开了她睡衣的钮扣,炙热的双手和冷风倏地拂上她的肌肤,而这样一打开,就是未着吋缕,她紧张地要把衣服拢紧。
  聂暘竟然用一隻手把她的手压到头边,很霸道的吻法,从额头一路漫延,直至裸露的酥胸,她低低呻吟,甚至连脚趾都快蜷曲起来。要挣扎离开这种太弱势的姿势,却发现他是卯足劲来对付她,而她完全敌不过。踹去一小脚做最后的挣扎,果然还是轻而易举被制伏。
  双唇瞬间被掳获,令人窒息。他向来温柔,这么用力在情事上,就是内心起伏不定时,结束这个火热的吻,她已经被撩拨出火气,胸膛剧烈喘着。
  然后翻个身她竟然已在他身上。
  从下方仰视她,半褪的衣物卡在腰间,晕黄灯光将她照得如女神般水灵、圣洁,可现在不是搞清高的时候,手从腰间往上探询,直往中心部位而去,她紧张地捉住:「我不要这个姿势,你放我下来......」
  「那你想要甚么姿势?」没放过她,继续在肌肤上游走,取笑一句:「那么多年了还是这么保守......」
  她守住出口的呻吟,拍了他胸一下以示抗议,挣扎地从他身上逃脱,才刚往床另一边爬去,又被人从背后拦腰抱住,比刚刚更为炙热的拥抱完整地包覆住她每寸肌肤,全身几乎被摸透、吻遍,胸前的柔软被掌握住,不知为什么有点想哭。
  这种情况下她竟然落泪了,几颗晶莹的珠泪在床上晕开,聂暘没注意到,顺势进入她,徐徐摆动起来。
  她一边承受他的进攻,一边掉泪,直到聂暘又将她翻回身下,重新进入,才在昏黄的灯光下见到她未乾的泪痕。
  他双眸漾过一丝惊愕,随后是浅浅的笑,温柔万分地吻上她的脸,舔乾那些咸咸的泪水。
  「你为我哭了......」
  她照旧蒙脸,声音因情慾而沙哑:「又不是第一次......」
  「是啊,我没看到而已,你这几年为我掉了多少泪?」
  她没回答,死命咬着唇。怕洩漏太多的脆弱,怕自己的毫无防备。
  「虽然我现在很爽,是因为你正在我身下让我为所欲为,还有掉了这几滴泪,不过我发现你哭起来其实蛮丑的。」
  她瞇起眸瞪了他一眼。
  然后他低下头在她耳边收起方才的调笑,轻喃:「不要哭了,哭到我都心痛了......」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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