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狗(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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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些消失的八年时间在他们之间产生了真切的作用,无论是什么,无论他说出来或者没有说出来,这些作用总是存在。
  他常常回想起那段对话。
  关于俄狄浦斯,关于不在一起长大的兄妹,关于性吸引。
  越是抗拒,它们就越发顽固地侵染他的意识。
  所以回到爸爸房子的第二天中午,他才刚刚告诉自己,“这是件不可能的事”,就又做了那样的梦。
  梦到金月的脸,清清楚楚的,金月的脸,而他们的身体交缠在一起。
  他把下身埋在她的体内,趴在她身上起伏,她大汗淋漓地躺在床上,居家服被他剥离下来了,全落在了地上。
  她的袜子,白色的,她的裙子,内衣,也是白色的。
  内裤皱成了一团,还没能被他完全剥下来。
  他就已经忍耐不住进入她的身体。
  不可能。
  不可能的。
  他越是告诉自己不可能,他就越想起那天的对话,咒语一样。
  “俄狄浦斯……”
  “分开的兄妹……”
  “遗传性吸引……”
  也越来越频繁地梦到她,频繁到他具象化了那个场景,那张脸。
  那个让他无法抗拒的表情。
  他很少喊她的名字,金月,他害怕会暴露自己。
  但在看到她和其他男生的互动时,他发现他更难克制自己。
  如果不是他,如果不能是他,那么她一定会有喜欢的人,会恋爱,会结婚,会有一个或两个小孩。
  “他将又一次失去她。”
  不,不是这样的,徐年明白,事实是:“他永远无法得到她”。
  以至于他希望他在那一刻死掉。
  卷进行驶的汽车里,好过被她拒绝,被她说,你不要碰我,你让我恶心。
  但。
  金月拉回了他。
  她把他拉了回来,身体发抖,止不住的。
  即便他知道,她只是因为害怕产生的本能,但他依然再次拥抱了她。
  抱得很轻,想,如果她再推开,他就松手。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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