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9 解开心结(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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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俩人来到三王子府,府上的侍女看到绿苑和流花王子一同来到,都觉得很是稀奇,开始还揣测着她会成为三王子测妃,这下子有人就开始猜想她或许是三王子要了来送流花王子的礼物,心里都觉得轻松不少,毕竟三王子侧妃这个位置,是许多有几分姿色的婢女们所热切期盼的。
  花木离说明了来意,管家立刻带他们进了三王子的卧室,只见三王子满面青黑,连嘴唇都变成了黑紫色。花木离取出一柄小刀,在他的手腕上隔开一道小口,立刻有黑紫的血滴了出来,他打开胸前银坠,取出月下草花瓣,轻轻放在伤口处,但见那花瓣不断地散放出柔柔的光华,那光华一波一波朝伤口袭去,更多的黑血冒了出来,花瓣本身开始慢慢变色。
  当花瓣由浅绿色变成了浓绿色时,伤口里冒出的血也变成了鲜红色,楚新鹏的脸色也渐渐地恢复了苍白,嘴唇也变得苍白。
  花木离收起花瓣,吩咐官家给楚新鹏的伤口止血包扎。
  “王子殿下的再造之恩,奴才这厢先替我们主子谢过了!”官家也是见过大世面的人,一看这情形,便知道三王子已无性命之忧,立刻跪下给花木离叩头。
  “管家请起,我与你家主子私交甚好,再说昨天我们也是一同受到刺客的围攻,我只是侥幸逃脱,没有受重伤,若非你家主子和侍卫们拼死拦截那些刺客,恐怕我的性命也难保,所以我救他也是应当的。”花木离此刻赚足了人情,自然话也说得冠冕堂皇。
  俩人正在客厅坐着喝茶,便有花木离的属下上门来报,说圣旨到了,请王子速速回去接旨。
  花木离趁机带着华眉告辞,管家一看也不便再挽留,赶忙命人将绿苑姑娘的包袱取了出来,说是怕绿苑姑娘随身物品不在身边会多有不便。
  花木离心说,这是多么贴心的管家呀,自己以后也一定要找这样一个人做官家。
  华眉却在心里哀嚎,看来自己是彻底被三王子府扫地出门了,难道从此后自己只能跟着这个人面兽心的花木离?
  俩人匆匆回到驿站,早有礼部侍郎协同一位大太监在那里等候,礼部侍郎亲自宣读了圣旨,华眉跟花木离一同跪地接旨,圣旨大意是,我们大泱有位德才兼备的淑女名叫秋绿苑,为了两国交好,特封她为和善郡主,赐予流花国王子花木离为妃,婚礼三日后举行。
  之所以婚礼订的这么仓促,是皇上架不住皇后哭哭啼啼,想要花木离早些为他们的儿子驱毒。
  礼部侍郎宣读完圣旨之后,委婉地表达了皇后娘娘的担忧之情,花木离也很深明大义地告诉他,为了让皇上放心,他已经替三王子驱了毒,礼部侍郎一听大喜,急匆匆地赶回宫里报喜去了。
  这一下华眉明白,婚礼是板上钉钉了,再也没有半分悬念,也懒得再做挣扎。
  三日后,一场规模宏大的婚礼在皇宫中举行,皇上皇后包括大王子和三王子皆大欢喜,唯独新鸾心里十分不痛快。
  按照大泱王朝的风俗,新娘子出嫁之前应该住在娘家,但是绿苑的娘家太远,所以她便被安顿在七公主住的暖玉阁待嫁。
  看到新鸾不冷不热的样子,华眉知道她心有芥蒂,想到新鸾是自己在这个时空唯一的女朋友,华眉心中很不是滋味儿,瞅了个空子打发那些侍女们都出去,拉着新鸾的手说:“新鸾,你千万别生我的气,这件事真的完全是个意外,当晚我正在呕吐时,便有蒙面人持刀架在脖子上,逼我将三王子他们诱过来,我为了让你们能堤防,便喊了公主和王子,然后趁他们冲过来的时候,脱离了蒙面的掌控,谁料到花木离刚好骑马冲到我的面前,他便将我捞到了他的马上,我们骑着马往远处跑,不料有四个蒙面人追了上来,他们为了尽快杀掉我们,便放了迷香。花木离带着我侥幸逃出包围圈之后,我已经中了迷香,待我第二天醒来之后,他说那迷香里面有春药,他敌不过春药便占了我的身子,我也曾说过不要他负责,但是他却坚持要负责,这才要求娶我为妃。事情就是这样的,绝对不是我有意要欺瞒你的。”
  “那他为何用给我三哥解毒做要挟?”新鸾听了之后,果然不那么生气了。
  “他说怕我身份低位,皇上不肯同意让我做他的正妃,所以才以此为要挟的,你离开之后,他担心你三哥的伤势,立刻去三王子府替你三哥解了毒的,不信你可以去问问官家。”华眉只得继续撒谎,她总不能说花木离是个混账,趁人之危吧?
  “这么说来,这个花木离还是个敢作敢当的汉子,可惜我和他终究是无缘,罢了,既然天意如此,我也不会怪你们了。”新鸾叹息道,华眉心说他的确是敢做,可惜不敢当。
  “新鸾,其实我很羡慕你,有那么疼爱你的父王母后,还有你三哥,也把你当眼珠子一样宝贝,你日后嫁一个大泱男子,既可以随时见到亲人,不用饱尝远离家乡之苦,而且作为大泱的公主,你的夫君绝对不敢给你受半点儿委屈,这又有何不好?如果可以的话,我其实真的也不想嫁到流花国去。”华眉满脸的无奈。
  新鸾此时心结已经打开,不再怪怨,倒是拉着华眉的手不停地说着女孩儿家的私房话,想到绿苑是唯一一个不拿自己当公主,只是把自己当成朋友的女孩子,她的心里有许多不舍。
  “可惜流花国离得远,若是你嫁的是我朝的男子,我们日后倒可以常常相聚。”新鸾惋惜道。
  “新鸾,我们俩是注定了不能在一起的,若我不嫁,你就得嫁了,到时候你一个娇滴滴的公主,却要去异国他乡,看人家脸色行事,那该有多么可怜!”华眉叹息道。
  两个人都遗憾不能在一处,不知不觉间三天就过去了。到了婚礼的那天,华眉被一群宫里的嬷嬷们折腾得死去活来,脸上被她们用绳子开脸去汗毛,搞得火烧火燎的,脑袋则被那些金的玉的首饰压得恨不能将头低到地上去,身上也是里三层外三层裹了个严实,捂得她只想长痱子。
  总算折腾完了之后,又蒙着红盖头去拜来拜去的,拜完了又去婚宴上敬酒。可怜她那点儿酒量,若不是花木离替她挡掉了绝大多数的酒,恐怕当场就得趴下。
  终于结束了,花木离骑着马,她被塞到花轿里,一直抬到了驿站,身后还跟着几大箱嫁妆,这嫁妆自然是皇帝陛下赏赐的,天朝嫁女自然不能太过寒酸,看到身后那几个沉甸甸的大箱子,华眉心里稍微平衡了点儿,看来这罪没有白受,将来有机会一定要把这些东西都换成银票,以备自己出逃时使用。
  花木离那些下属自然不敢过分,老老实实地大家同饮了一杯祝贺他们百年和好,便都自觉地作鸟兽散了。
  半醉半醒的华眉,一到卧室里就把红盖头拽下来,跟着稀里哗啦地将满头的首饰都乒呤乓啷地扔在了梳妆台上。
  想要脱掉身上那繁复的礼服时,却做了难,根本找不到头绪,拽了半天,越缠越紧,汗出得更多了。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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