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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再也不想和你有任何关联。」我叹了口气,将手里的碎片丢一旁。
  「寧枫...」
  「我不要再看到你。」我说,随后拖着疲惫的身子离开这间房子。
  骑着车回到家,我看着毫无温度的客厅,泪水一瞬间溃堤,也许真像男人所说的,我是失败者,连替爸爸报仇的能力都没有....
  我将客厅内所有的摆饰品砸毁,却丝毫无法削减我内心中的怒气,悲愤、无助、歉疚,复杂的情绪蔓延全身,我好累,也好痛苦。
  掌心长达五公分的伤口又冒出血来,我看着鲜红的液体滴落在地板上,接近崩溃地笑了出来,摇摇晃晃地走向画室,回归腐败、堕落的拥抱。
  看着墙上画中人物一个比一个还要狰狞的脸孔,像恨不得吃了我似的,我笑着用沾满血跡的手抚过它们的脸庞。「不要这样看着我啊....」
  我想我疯了,曾经我想过...用血来当作顏料肯定能画出一幅惊天动地的画吧?
  想不到....也只是如此而已。
  我揉烂这失败的东西,重新拉了一张纸过来。
  ◎堂本樱
  joan的目光始终停留在我身上,我有些不自在的假装擦柜檯桌面,躲避她那像是在观看小动物的眼神。
  「难怪寧枫这么喜欢你。」她突然蹦出一句,弄得我毫无头绪。「你真可爱。」
  她轻啜一口卡布奇诺,打趣地看着我。
  喜欢....
  喜欢又怎么样?她还是不会接受我的。
  「嘿!不要垂头丧气的嘛,她只是有点傲娇罢了,你再努力个几次相信很快就能驯服那头野兽了。」她安抚地说,纤长的手却不安分地伸了过来摸了我的脸。
  我往后退了一步,躲避她越距的行为。
  她轻笑几声,继续喝着她的咖啡,看着她勾起嘴角的侧脸,我想起这个女人和寧枫的关係,除了忌妒之外....其实还有那么点好奇。
  「你跟寧枫....认识很久了吗?」我怯怯地问。
  「算一算也有六年了吧,我们在酒吧认识的,当时她是店里头的公关。」她舔了舔下唇,将见底的咖啡杯推到我面前,接着像隻猫一样趴到吧檯上对我眨眼。「怎么?有什么想问的吗?」
  「为什么你们没有在一起?」
  「这我也不是没有和她提起过,但她每一次都表明得很清楚,我们就这样而已。」她噘起了嘴摊手说,「和她告白后她没有把我赶走我就该偷笑了,现在聚在一起也只是各取所需,你不用太担心。」
  各取所需....
  但是和自己不爱的人上床真的能得到满足吗?我想我永远不会了解。
  也许她们背后都有个故事,就和寧枫一样。
  「你知道....其实我们上床,要的不只是身体上的满足而已,我们是在寻找慰藉,从对方身上得到安全感。」
  我呆愣着,脑袋久久无法反应过来。
  「寧枫她啊,很想当好一个“保护者”的角色,但她没有能力...应该说,她以为自己没有能力,也缺乏勇气,所以选择放弃你将机会让给别人,让给那些她所谓的“比她更好”的人。」
  说完一大串之后她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就这么趴在吧檯上呼呼大睡起来,她的话在我脑中回盪着,突然想起寧枫那天突然出现在景观台阻止二少的画面,所以寧枫是想保护我吗...?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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