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节(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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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皙忍着没哭,脸上的笑容比哭还令她难堪:“你没回国的那一个月我根本不敢回公寓住,那里每个角落都有跟你相处的痕迹,我怕看见,也怕戒不掉跟你生活的习惯。现在我开始戒了,你又出现做什么?”
  “是我的错。”
  段易言见她眼睫一抖,泪水已经在打滚,胸膛内有股很不舒服的情绪影响着他,手臂将她整个人都扯到怀里,不会放,低下头,将脸庞埋在她的乌黑发间,嗓音不知何时已经低哑异常了:“阮皙,我后悔了。”
  后悔了。
  在离婚不到三天,他几次的纠缠不休就已经完全印证了这话。
  阮皙被他的声音扯痛了心脏,眼泪再也控制不住地直直掉下,哭都是无声,咬着下唇。
  从小她受了委屈都不知道说的,没有跟谁告状的习惯。
  倘若是实在疼了,就会想躲远点,让别人欺负不到自己。
  与段易言的这场婚姻纠缠中,阮皙本能的像小时候一样,想躲他,不管他说什么,都听不进去。
  “你走吧,段易言……”
  他不可能走,抱到了她真实的体温,闻到了念念不忘的香气。
  段易言骨子里的血是薄凉冰冷的,只能靠她的温度取暖,又怎么肯轻易放手?
  在很深的夜晚里,他压在她身上的时候,凝望下来的眸色带着男人很深的占有欲。
  后来。
  阮皙是哭累了才迷迷糊糊地睡去,裹紧单薄的床单,被他有劲的手臂半抱在怀里,细细呼吸进的都是记忆中熟悉又添了几许陌生的气息。
  她眉心是朝里拢的,睡不安稳,偶尔还会肩膀跟着薄颤,抽泣一声。
  段易言这时会及时的将她抱紧几分,嘴唇吐出的嗓音极其清缓,是贴着她发红耳朵:“睡吧。”
  阮皙再次醒来时,是红肿的眼皮被覆上薄薄冰块醒的。
  她躺在自己酒店熟悉的大床上,窗帘的白纱是拉上的,没有强烈光线透露进来,意识尚未清醒之前,隐约察觉到身边的床沿坐着男人,他低头,温柔地帮她敷眼睛:“别拿掉,不然没消肿会痛。”
  阮皙听出嗓音的来源于谁了,她没失忆,记得昨晚上的事情。
  段易言才刚用毛巾裹着薄冰覆在她眼睛上,下一秒就被阮皙给拿掉了,睁眼微痛,却不妨碍她几许模糊的视线,看清男人脸庞的神情。
  段易言想伸手过来触碰她脸,很快被躲开。
  那种抗拒的意思,不明而喻。
  他手掌就停留在距离她半寸位置,说话时先听不出任何波澜:“怎么了?昨晚我们不是已经和好了。”
  阮皙先是慢吞吞地坐到床沿,乌黑及腰的长卷发披散着,几缕发丝贴在脸颊,美得宛如画笔精致描绘而。但是她表情是凉的,红唇轻启的声音问他:“和好什么?”
  昨晚她哭的是伤心,也记得从未点头答应过跟他和好。
  段易言清隽的眉目间淡到没情绪,在反应过来两秒钟后,薄唇不轻不重的扯道:“你没拒绝我。”
  “那是我有成熟女人身体的正常需求。”
  阮皙轻飘飘的一句话,就将他所有话都封死。
  昨晚她游泳穿的少,身体又运动完处于最敏感的时候。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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