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节(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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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俞舒浓看不过眼秦霜妍这样精神上折磨自己的女儿,上次国外有意让阮皙到音乐学院去进修,也是她故意为之。
  “霜妍,你霸道太多年了,再这样下去你有没有想过你女儿会死的。”
  “那是我怀胎十个月生下的,用不着你假好心。”
  “皙皙也是我看着长大的,霜妍……这么多年,阮正午讨好你治愈你还不够吗?你心心念念着谁?就算你恨阮玥的父亲,也该有个头。”
  俞舒浓这句用心良苦的劝说,在秦霜妍眼里就是站在道德的这个点上,轻飘飘的来一句别恨了吧。
  她在人生中最困难的时候被深爱的男人抛弃,又怎么能轻易放下?
  哪怕后来嫁给了榕城最富有的男人,也填不了她心目中的空缺。
  秦霜妍厉声警告她:“以后离我女儿和丈夫远点。”
  俞舒浓俨然是被当成破坏别人家庭的第三者看待,话都扯到这份上,她也无所谓惧:“你连阮正午都怀疑,该去看看医生了。”
  这话一落,秦霜妍表情冷了下来。
  而下句,俞舒浓也当面承认:“在某个人生阶段,我是对阮正午有过好感,也只是好感而已。”
  至于再往前一步发展成更亲密的关系,她没有想过。
  俞舒浓说完这句话,没想到转身,突然看见不远处的阮正午,三人面面对视上。
  阮正午显然是来找妻子,无意中撞见这一幕。
  他的存在,让秦霜妍和俞舒浓都瞬间感觉到了难堪,凉了表情。
  ……
  阮皙全程都在很隐晦的地方,看着两个女人在争吵,以及她父亲的无力解释。
  秦霜妍工作上拎得清,也有独特的眼光,但是在感情这件事上,她毋庸置疑是一个失败者。因为憎恨着曾经被伤害的事实,去质疑所有的爱。
  阮皙恍然间,突然有一种自己是不是也像母亲这样?
  像个安静近疯的心理疾病者,去质疑着段易言,不信他的忏悔,永远都陷入他算计自己的这件事上。
  这方面的意识,让阮皙整个人的后背都发凉。
  她回过神时,看到父亲将迁怒中的秦霜妍拉走,言语间,都很不善。
  俞舒浓也走了。
  阮皙想了想,三个都是她至亲的长辈,考虑到这点,最终还是没有现身出来。
  今晚的事情她会全当没看见,怀着这份复杂的心情,先回到宴会上,找保镖拿手机,给阮玥打了一通电话。
  阮皙只字未提什么原因,只是低声说了:“妈妈今晚心情不好,你回去跟她说说话吧。”
  阮玥:“最近她每天都在问你消息,你回去会比我回去,更能让她心情变好。”
  阮皙不接这话,她自从得知母亲的心结怨恨后,已经不知道该怎么相处了。
  把电话挂断后。
  阮皙把手机还给保镖,抬头先看见不远处段易言的身影,他西装笔挺站在灯下,是刚来的宴会现场,正跟身旁打招呼的人谈笑风生了两句。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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