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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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知道。”万渚云示意他不必多言,“既然有祝公子出面作证,那谭少主应当不是凶手,当务之急,先找到刘喜阳吧。”
  众人皆无异议,也不敢有异议。
  水井坊还是那个古老的水井坊,空气中的酒香也浓,但已没谁再有游玩的心情了。众人各自回到住处休息,折了弟子的门派则是暂认倒霉,差人去扯白布搭灵堂。谭疏秋眼巴巴看着祝燕隐,半天不敢说话——主要是因为旁边还站着个厉宫主,感觉一张口马上就会死。
  祝燕隐问:“你方才怎么不说是我救你出来的?”
  谭疏秋脸又一白:“那我哪儿敢啊!”
  祝燕隐:“……”
  谭疏秋结结巴巴地问:“那这件事,以后就同我没关系了吧?”
  “当然与你有关。”祝燕隐道,“既然当初你们是五个人一起出发,那途中发生了什么事,哪怕再鸡毛蒜皮不值一提,你也得仔细回忆,向万盟主说清楚,这样才能尽快断案。”
  谭疏秋嗡嗡嗡:“也没什么事,就是他们一路都在欺负我,说出来尽丢人。”
  谭山听在耳中,觉得自己又快被气出了毛病,气那四人嚣张跋扈,也气儿子为何如此唯唯诺诺,还知道丢人。
  厉随没心情再听谭疏秋的哽咽诉苦,往门外看了一眼,见祝府的家丁已经追来了,便转身向后院走去。
  “厉宫主。”祝燕隐果断抛弃谭疏秋,跟在厉随的身后一路小跑,“你要去哪?”
  “仵作房。”
  祝燕隐立刻停住,是吗,打扰了!
  厉随回头看他:“怎么,你也想去?”
  祝燕隐摇头如飞,两根雪白的发带跟着飞,谁要三更半夜去看尸体,我怕鬼,我不看。
  厉随看了他一会儿,突然嘴角一弯,恶劣地说:“你身后有个老头。”
  祝燕隐:“!”
  厉宫主翻身上马,潇潇洒洒扬长而去。
  祝燕隐僵硬站在原地:“章叔!”
  祝章热情:“哎,公子,回去?”
  声音近得就在耳边,祝燕隐心跳一滞:“啊!”
  反正自从遇到厉宫主,他就经常“啊”来“啊”去的,生命里充满各种陌生的吓一跳。
  祝燕隐嘴皮子哆嗦:“你什么时候站在我身后的?”
  祝章纳闷,就刚才啊,厉宫主不都说了吗,公子身后有个老头,就是我。
  祝燕隐:“……”
  祝章叫来小马车,将自家公子带回了客栈。
  江胜临这一夜在忙着配药,得时时刻刻看着火,因此虽然知道外头出了事,却也没工夫去理会。直到隔日清晨才呵欠连天去找厉随:“你昨——”
  话说一半就戛然而止,他疑惑地看着桌上摆的那把挂满红缨穗子的闪亮大宝剑,眼熟,街边卖艺的常用,经常和锣以及“有钱的捧个钱场,没钱的捧个人场”一起热闹出现。
  厉随问:“看什么?”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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