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以后还会有更多的人去死。”(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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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阳初心疼解释,说是自己醉酒意识不清走错房间。
  可当时她身上并没有酒气也没有中药迹象,如何会意识不清,还宽衣解带到如此地步,怎么都说不通,
  话语看起来更像是为谢政玄开脱,他可是清醒的。
  更甚的是,他们还在谢政玄房间的地砖上看见了一块上乘的连结玉,像是挣扎中掉落,上面刻有字。
  彧王看出那是当初太后赐予谢政玄的玉佩,说是望他早日觅得良人,连结同心。玉可一分为二,一半可留用,一半可赠与心中人。
  待彧王看清上面的字时勃然大怒,将玉摔成几块。
  他当初就在彧王身边站着,自然也是看清了那两个名字,分别是谢阳初和谢胤栩的小字。
  如此,真相昭然若揭。
  他还记得当彧王质问谢政玄,为何要做出这样大逆不道之事时,谢政玄带着满身的伤,奄奄一息抬头,“因为我,倾慕姐姐,是我强迫她,利用她对我的好,所有罪责只在政玄一人。”
  往事历历在目,他根本不记得这其中有张氏的事。
  女子怒道:“大郎不信,大可以去问张氏本人,问她为何下药,为何要设计诬陷阳初娘子,不要以为她的青梅竹马陷害完人逃到古羌就没事,她做的事终究会孽力回馈到她身上。”
  白衣女子的话让晏枎虞倍感震惊,她没想到,这里面会牵扯这么多事情。
  关于谢阳初的事,之前她并未向谢政玄问起太多,这些事她自然也不知道。
  换句话说,谢阳初的死是因为张氏?
  她望着眼前的谢政玄,心中顿时明了。
  他报复张氏原来是为了谢阳初报仇,甚至不惜以自己的名誉为赌注也要让张氏背负上同样的骂名,被人唾弃。
  真是深情啊。
  “你个下人如何知道这么多?”谢胤栩对女子的话面露怀疑。
  闻言女子直接取下面纱,“大郎忘了吗,妾婢可是张氏的贴身侍婢。”
  看清女子的脸,谢胤栩才对这个人有了些印象,瞳孔震惊,“你……你不是死了吗?”
  女子冷冷道:“这个问题的答案,郎君应该去问张氏。”
  谢胤栩仍旧不信,追问:“你刚刚说下药,甚么药太医都查不出一点儿用药的痕迹都没有,休要在这儿信口雌黄。”
  “那是因为张氏下的是缚苓散,”女子回答。
  “缚苓散?”晏枎虞声音很小道。
  她虽对医术一窍不通,可与她一起长大的唐曜,他家是豫州有名的医馆。小时候她常常追着唐曜跑,在他家医馆听了不少有关药草的知识。
  谢政玄视线转向她,颇具意外道:“你知道这药?”
  “知道一点皮毛而已,妾听人说起过,此药来自疆外,中原没有这东西,有也是靠疆外的商人提供,无色无味,微量就可以让人意识涣散,用药后的迹象跟醉酒一般,常人看不出任何端倪,单用时药效很短,任凭名医也查不出。没有甚么危险性,常常和其他药草搭配使用,治疗痛风症很有效。”
  “看来你懂的可不止一点皮毛。”他道。
  “太荒谬了你们,”谢胤栩频频摇头,“照你们说的,想必是已经有证据,为何不直接禀告阿耶,让他来做主。”
  女子有所顾虑的望了谢政玄一眼。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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