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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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多第一次见到优的人,或是跟优有设计上商业往来的客户和同事都会觉得优是个超级乐观的人。乐观向上,外向的简直不可置信,而且似乎什么都懂一点,即便面对哲学这种枯燥的话题也能略知一二。
  只有离优很近的人,或是她的酒友才知道,这人简直消极的要死,至今没有一刀对着手腕割下去,完全是担心手上的筋断了接不起来,而人还没死被救回来了,要继续面对这无穷无尽的麻烦问题。
  优自己也从来不避讳这个问题——
  要是死,最好还是嗑药,在睡梦中无痛离世。
  然后有人会接着优的话说:“你不是信仰天主教的吗?你们的《圣经》早就说了,人不可以自杀,自杀的人会下地狱。”
  “我知道我知道,但是就算是在地狱里天天被鸟啄食,也好过现在这个破样子吧?”
  “什么样子?”旁人又问。
  “你知道我一直有非常严重的神经官能症吗?”
  “那是什么病?”
  “自己百度。反正不太好,现在这种复杂的精神疾病已经得到了我躯体的反应,我的心脏开始真正器质性的病变了。你简单的理解,就是我把自己想死了。”
  “所以呢?”
  “所以我觉得我全身哪里疼我就真的哪里疼,这和下了地狱被鸟啄有什么区别?”
  “你这是诡辩。”
  “无所谓!”
  ......
  优能够放任自己在圈子里玩的如此深入,和那么多人做爱,无非是觉得,自己没有明天。
  这一点上,优和子曰其实是一样的。老板娘曾经评价过这两个人“你们看上去什么都有了,其实穷的叮当响。”
  优觉得她说的很对,表面上她和子曰都有钱有自己的生活,其实骨子里是开败的花。甚至,是还没有开就已经败了的昨日黄花。
  她和无数男人做爱,遵照的都是一个模式:张开腿,张开嘴。子曰则更简单,吃药,吃药,吃药。
  丸太曾经对优说:“你别以为这个圈子里有什么好人,找不到的,我只是迫不得已要经营那么多关系。”
  所以从这个角度上来说,丸太早就劝过这两个难兄难弟,只是快冻死的人,脱衣服脱的更勤快罢了。
  这一阵子,丸太做起了av拍摄的工作,和国内的大网黄合作,找他们来做模特,然后拍了av再挂上日本公司的封面发行出售,但是主要的受众还是国内的用户。
  做这个生意需要一个日本av拍摄的公司牌照,这东西不难拿。正一手里也有一个,他甚至还有带国人去日本体验av拍摄的流水线。每个人收上几万,抛开两边的飞机费用和旅店餐食之类的硬花销,每个客人身上至少还可以拿到一半的利润。
  “纯纯属于暴利。”正一和优在一起的时候,他曾经这样同优吹嘘过。
  正一赚了多少钱优并不知道,在一起的时候,正一也从来不给优零花钱,分开之后,优更是把正一所有的联系方式都拉黑了,只有偶尔通过层层转发,看到正一在x上晒自己的新车,晒和漂亮的女孩子不穿衣服打麻将,快活的好像神仙一样。
  “你这就属于是犯贱。到现在还对他有好感。”子曰骂的毫不留情。
  “是是是,我就是犯贱。”优承认的毫不犹豫。对男人心软是犯贱,优的问题是,经常犯贱,无可救药。
  “最近圈子里有个叫福佳的女孩,问我,认不认识你。”说话的是羊咩咩,圈子里一个做低温蜡烛的手艺人。
  “干啥?这姑娘我听说过,但是没有她好友。”
  “说是有一个男的,绕着圈的来打听你的事儿。”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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