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事多磨(十)(2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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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按捺着这种不敢对外人言的悸动,结束了一小段工作后又打开手机,却还是没有收到回信。
  ——我想他也许很忙。
  “比如说要培养新人。”我说,“或者是突如其来的外勤工作,他总不可能一天都呆在那里等手机的消息。”
  我喉咙干涩,在阴凉的道场里跑来跑去,还是感受到了缺水的干涸。
  枯竭的感觉不仅是□□上的,还有精神上的,象征着我步履不停的在追寻某个目标时,因为患得患失而产生的紧张,反胃一样的紧绷。不,说是患得患失也不太对,这个词的前提是“已经得到过”,很显然我是不符合的。
  后来我又在正厅碰到了关口,这次他给了我别的消息。
  “锖兔他们要参加全国高中生剑道大赛。”他说,“老师的主意又改变了。”
  “不是说他们不会去和人比试吗?”
  在知道内情之前,我也是很意外的,可得知了他们在做的事之后,我就对这一点想透了——杀鬼的剑术不合适与人比试。
  我问:“是鳞泷先生的意思吗?”
  “老师说要考虑未来长远发展和道场的未来……还有他如果不在了,下一任继承人要怎么经营道场。”关口没表现出什么明显的抵触,他对鳞泷先生的改变没太大看法,“我最初是有点惊讶的。毕竟老师之前很坚持,但我觉得这样也不错,毕竟要将道场长长久久的维持下去,知名度是必须的,老师以后应该是想让锖兔他们继承道场吧,那就必须要从现在开始给他们铺路了。”
  他又说:“男子组和女子组的比赛时间不一样,应该是男子组先开始。”
  “具体的时间呢?”
  “还没定呢。”他说,“不过地点应该是在东京,到时候我们也许要一起跟着去。”
  “这不是什么问题。”我说,“我还挺想去东京玩玩的。”
  “可是无伊实你家今剑不是还在上小学吗?到时候要留他一个人看家?我记得鳞泷老师还没回来呢。”
  “可以请假一起去啊。”我理所当然的说,“他也很喜欢剑道,我肯定要带他一起的。”
  更何况前不久今剑提到过,他有几个朋友也在东京,去了的话还能和他们聚一聚。
  关口则是说:“我虽然也同意……等等,但是这样不会对孩子太溺爱了吗?”
  他说得太现实了。今剑毕竟不是真的小学生,所以我不会往那方面想,但关口不知道啊!他反倒是替我担心起孩子的学业问题了。
  他见我不说话,赶紧跟我解释事情的重要性:“现在的小孩光是补习班都要上一堆,就为了不输在起跑线上,虽然我不赞同做得这么极端,但我认为也不能对孩子太溺爱了,无论怎么说还是要以学业为重吧?”
  也不知道他一个毕业没几年的男生,怎么对幼儿教育这么挂心,难道是家中有年纪尚小的兄弟姐妹吗?
  我说不过他,又没法解释,只好哭笑不得的点了点头,说:“我知道了,我会重新考虑的。”
  被关口一打岔,我原本揪紧的心也重新舒展,投入到工作之后,渐渐忘记了便当的事,结果一忙就到了中午。
  和关口将最后一个纸箱归位后,我擦了擦额头上的汗。
  他说:“到午饭时间了。”
  我们往回走,他很是炫耀的告诉我,“我今天的午餐是烤肉便当,很不错吧?无伊实今天的便当是什么?”
  我正要开口,他却猛一伸手——
  “等等!让我猜猜,你们家肯定是玉子烧,土豆泥,炸鸡块……”
  我被他逗笑了,告诉他:“那你可猜错了。”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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