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M初体验(2)(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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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本来和玛丽说好了,会去她家测试设备。
  弗朗索瓦一接起来,就说了句:“hello, cherie.” (喂,亲爱的)
  ——那语气,完全不是直男和情人打招呼的劲儿。
  我听见弗朗索瓦在电话里说:“是的,我见到戴戴了,我们很好。”
  电话收尾,弗朗索瓦说:“好的,我看时间,一会儿可能去找你。Bisous ma chérie(吻你,亲爱的)”。
  我问: 你告诉你朋友,我要来你这里了?
  “对啊。玛丽本来想早点叫我去。我就和她说你要来了。”
  他的语气那样自然平常,谈论我们的Sex date(性爱约会),就彷佛像在说自己刚喝的一杯水。
  我又开始走神了,忽然想到前苏联的“一杯水主义”。
  这个十月革命之后,曾在苏联广为流传的性道德观的主旨是这样的——满足性欲这件事,就该像喝一杯水一样简单自然。
  在这个论断之下,所有加诸于性的、形而上的注意力都自动失去了意义。
  那只是一杯水呀。
  渴了,喝几口。不渴,也能喝一口。想喝多少喝多少。不想喝,那就不喝。简单、随意又自然。
  大概,在那些苏联激进知识分子(特别是无政府主义者)们看来,人类文明把性爱这件事,看的过于严肃与神圣了——都是生理需求,性爱凭什么就比吃饭喝水更严肃更特殊呢?
  顺便,这里给大家摘抄一段,“一杯水主义”的代表人物柯伦泰,对于她心中理想”新女性“的描述:
  “当她身上燃烧起激情时,她决不拒绝生活向她发出的灿烂的微笑,她决不虚伪地用女性道德的破烂外衣将自己包裹起来。不,她将紧紧拥抱她的所爱,双双外出几个星期,在爱的杯盏中痛饮,无论它有多深,直到自己满足。当爱的杯盏倒空后,她将毫无痛苦和遗憾地将它扔掉,回到自己的工作中。”
  ***
  我问:“我是不是耽误你们事情了?”
  弗朗索瓦摆手,答:“你不用着急,我明天去也行。“
  我一边穿衣服,一边问道:“没有冒犯的意思,弗朗索瓦,你试过和男人做爱吗?”
  弗朗索瓦很自然的回答道:“我一直是Bi-sexual(双性恋者)。”
  Voilà(看吧)!
  我笑:“听你刚才跟你朋友打电话,我就在猜你会有一点这个倾向。“
  弗朗索瓦说,多年前,他在奢侈品时装(mode luxe)行业工作了叁年。他说,在那个工作环境里,你只能也必须得是gay。
  他忽然开始用那种特别gay的语气,给我学,当年在迪奥试衣间的场景:”哎呀,亲爱的,你穿这个上衣,胸型好、挺、啊!哎啊,这个裤子——真的衬得你屁股翘的不行。“
  配着夸张的面部表情,和婊里婊气的手势比划,我被逗得,笑得前仰后合。
  对我来说,这时候的弗朗索瓦,早就化成了小红书上那种,分享新发现的陌生小姐妹。
  小姐妹弗朗索瓦,还给我分享了一个他发给性伴侣的备忘录。上面写的是他可以配合的SM项目——什么鞭打滴蜡、拳交掌掴,言语侮辱、强奸幻想、角色扮演等等。
  我跟他说,我可能有一点儿强奸幻想,和一点儿角色扮演幻想。”要不要现在试一试?“”别了别了,谢谢。“”你还有什么别的性幻想吗?“
  我想了想:”同时和两个男人。“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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