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09)(1 / 5)

投票推荐 加入书签 留言反馈

  你是为了这个,才哭的吗。
  他在床边一点点蹲下,揩去他眼角源源不断地眼泪,没有啊。
  阿歇,你没有,没有毁掉我。
  紧紧的握住他的手,贴在脸上轻轻吻过他的指尖,手背。
  再起身,将吻轻轻印上他的眉心,鼻尖,最后覆在薄唇上,手撑着他的头。
  这个吻如蜻蜓点水般温柔,是时隔三年,浅尝辄止的放肆。
  是我没有救下你。
  唇齿间呢喃,加重厮磨,是那时候的我,太糟糕了。
  微凉的手拨开他湿透的鬓发,贴着他的两颊。
  我们重来一次,好不好。
  晚风将烛火吹动,江晏迟万分不舍地放开楚歇,端着那一盏烛火掀起珠帘走了出去。
  珠帘轻响,楚歇迷蒙中睁眼,刚刚仿佛做了一场离奇的梦。他梦到了前世的江晏迟,他梦到他们温柔地亲吻着。
  唇上依稀还有厮磨的钝痛。
  可是脑袋混沌地疲惫着,很快,他再一次沉入睡眠。这一次,一夜无梦。
  第二日他一觉天光,起得晚了,早朝都误了。
  但这也并非他第一次迟了,朝中大臣早已见怪不怪,他甚至连散朝都没赶上。为了端正规矩,还是去往勤政殿给太子江晏迟请安顺带走个形式告个罪为好。
  可未曾想勤政殿里竟有旁的人。
  小喜子不敢拦楚歇,可也不敢放他进去。
  他便在那半掩起的门里,看到了屋内人面若冠玉,站如青松。
  镇国侯许氏之孙许纯牧,见过陛下。
  是许纯牧。
  昨晚来他府里偷证据的果真是他!
  还好他凭声音认出了那人,否则还了得。
  江晏迟看过许纯牧呈上的东西,静默然翻看好一会儿,才道:原来昨夜那个人,是你。难怪
  难怪,难怪什么。
  江晏迟思忖片刻,将那证据好生收了起来,金还赌坊的案子,朕会交由应天府去查办。
  许纯牧似是放心似的,二人再交谈了几句,许纯牧便披上侍卫的外衣,避人耳目地出了勤政殿。
  楚歇惊住。
  江晏迟昨夜才说了喜欢他,今天白日就收下了许纯牧上交的证据。
  到底还是手中皇权更重要。是呢,当皇帝的,有几个不想收拢皇权于自己手心。 ↑返回顶部↑

章节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