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风(四)(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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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怎么轻?”
  交合的下体一片泥泞,纪炅洙呼吸完全乱了,陷入情色的少年远比做前戏还要急切直接,揽着阮厌的腰凶狠地装进甬道深处,且速度越来越快,丝毫不见哪里有轻的迹象。
  还不够,还不够。
  手掌又去寻她的乳,脊背全是情不自禁落下的吻痕,性器次次又快又凶地进出,软肉却像是较真似的越绞越紧,阮厌觉得自己像是被火包围,通身都是灼热的暖流:“不是这样……”
  她不敢再出口了,被操弄的呻吟根本停不下来,且只会火上浇油。
  快感如麻,呼吸早就只能用嘴,阮厌像是刚从水底被捞上来,湿淋淋,额头汗珠细密,脸上深红或是艳粉已经分不清了,但声音——接吻,舔弄,尤其是下身羞耻的交合声却越来越明晰,开荤的纪炅洙比上一次放得开,仗着阮厌不会拒绝,毫不留情地把她钉在沙发上。
  阮厌断断续续地告饶,但纪炅洙会哄她:“厌厌再叫,多叫叫。”
  声音都已经哑了,阮厌觉得。
  她撑不住,腰却被抓着,被禁锢的无力感几乎让小姑娘崩溃,可性爱的快感又反复流窜,阮厌呜咽着被吊在半空:“你松开我,你,你松手!”
  纪炅洙正在兴起,他理智在崩散的边缘,迟钝的大脑只知道追逐下身摩擦的性交,没发现阮厌哭腔渐重:“厌厌,再忍一下,你吸得太紧了。”
  呼吸在她侧耳,急促着,撩拨着,阮厌脸色潮红,体力不足但放松不能的姿势长时间折磨着她,阮厌挣不脱,又讲不通道理,只好混着他畅快的喘息呜咽,花穴一颤一颤,显然也在崩溃的边缘,但他还这么快——
  阮厌不知道自己怎么哭出来的。
  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射出来的,生理和心里双重的负担让她大脑强制空白了一段时间,仿佛大浪冲刷,天色放晴,她记忆重新清明的时候就发现自己哭倒在沙发上,高潮的余韵让她边哭边抽出,罪魁祸首在旁边不住地道歉,而腿间依旧黏腻湿滑。
  阮厌哭到咳嗽,杂事堆积的疲惫感让她懒懒倒在沙发上什么也不想做,还好纪炅洙情商上线,帮她倒了杯水,然后抱着她要带着她洗澡:“厌厌不要哭了,我下次不会这么过分,你再哭我又要忍不住了。”
  阮厌气他:“你这是安慰吗?”
  她并不知道把小姑娘干哭出来对纪炅洙来说是多有成就感的一件事,何况她情欲未退,又纯又欲的模样让还没完全泄干净的少年蠢蠢欲动。
  但还是算了,道歉要紧,不能真做人渣,况且下次,下下次——
  PPT还能二次利用不是?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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