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名枪(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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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之拳,洹儿有、有如此粗暴不堪么!」说着鼓起腮帮子,气呼呼的模样,倒也挺可爱。
  「洹洹莫恼,为夫家乡替武器命名是天经地义,娘子也见到那打出的孔洞大小有如一个小拳头一般,为夫的拳头可没这般小巧玲珑,煞是可爱,故此方以洹儿为名。而且呢,人枪同名,见枪如见人,以后为夫手握此枪,便有如把洹儿捧在手心一般。」一番胡诌,雨洹又重展笑颜。
  「瞎说,那威力凶猛残暴,气势非同小可又做何解?」
  「哎,那是枪子,可与枪名本身没多大干系。」他正色道,但总觉得此话哪里怪怪的。
  「是喔,那便好,可夫君还有一把枪呢,可怎生命名是好?哎唷,只好待得我那尚未谋面,共事一夫的姊妹进了门再做打算了。」雨洹轻轻一笑。
  将军。
  其实谁人愿意与人分享自己爱人的爱呢,她两次提起,不过是烦恼着自己是否能够生育而已,近半年下来,两人日日腻在一起,几近夜夜共度鱼水,有时闲暇的时候多了,一日燕好七八次也是有的,但是自己的肚皮却没什么动静,她不禁为此心怀芥蒂。
  这个年代无后可是道德上所不许,就算夫君不在意,她却也不得不正视这个问题。
  但是这回提起却只是单纯的与景文赌气罢了。
  「于雨洹,你休要欺人太甚了。」林景文大喝一声,吓了她一跳,「此事我再叁与你说了莫要再提,事不过叁,你若再提,老夫待会回程便与你尝尝那木驴的滋味!」
  「什、什么木驴滋味,洹儿敢提,你便敢做得么!」
  「哼,有何不敢,来时本要做的没做成,倒是洹儿不敢,羞得紧!」见雨洹中计,景文那强装的怒容旋即化做一抹淫荡的奸笑。
  原来所谓木驴便是那在驴背上欢快一事,雨洹听懂了以后心儿小鹿横冲直撞,一抹羞色自她所股席卷而上,整张脸通红发热,幸好没中了激将法又再多提一次妾室,否则见景文那胸有成竹之色,还真怕他敢说敢做。
  「夫、夫君好生无耻!」林景文这事提了又提,她也不禁备受影响,不禁联想到那是何种光景,一想到自己在驴背上是何等姿态,便羞得无地自容,抛下竹简毛笔,埋脸胸前,用袖子把自己给包起来。
  「你夫君只知道人生苦短须尽欢,却不知耻是何面貌,与我何干。」景文扛起枪,走到她身旁,收进枪袋,取出另一把栓动式步枪,开始打理,俨然一副大获全胜的模样。
  「……要是被人见着了,可得多羞人啊。」袖子下她挤出一句话来。
  「嘿,你夫君便做得,可不怕人看。」景文嘿嘿一笑。 「何况可还用洹儿的裙摆遮着呢,洹儿只要表情别露出破绽便妥贴了。」
  「啊啊,休要讲那般详细啊!洹儿真是服了你,有夫君如此,可莫要再祸害其他良家女子。」她从袖子之间露出眼睛,缓缓抬起头,颊带羞涩, 「但是话说回来,那等凶器却也莫要以洹儿命名了,洹儿可不想做那索命之物。」
  「夫君自然明白,我家洹儿如花似玉,沉鱼落雁,那是我见犹怜啊,如何与人索命,夫君是与你说笑呢。」
  「就知道欺负人家,」她嗔道,头一歪,又展现了一番那撩人锁骨,「你还不来亲亲我。」
  「这个,娘子大人,可还没入夜呢。」景文委屈道。
  「那你便过来吧,洹儿亲亲你。」话音方落,便觉得说出这话有些害羞,耳根微热。
  景文也是现实,听她一语言罢,手中步枪立即往地上一放,一屁股坐到妻子身旁,一把将雨洹抱进怀里,双手安分的撑在毯子上。雨洹挨着他的胸口,见他信守诺言的安生模样,一时间也放宽了心,小手搭着他的襟口,朝他锁骨啄了一下,然后喉结,他有些怕养的小小扭了一下。
  「莫动,好羞人的。」雨洹瞪了他一眼,小手扶着他的脸,在颊上啄了又啄,景文倒是乐坏了,便是已为人妇,雨洹在外却也是不敢有违礼法,如此主动献吻可不多见,可遇不可求,他静静的享受着,只道时间若是就此静止了可有多好。
  两人就这样默默的放任了半个时辰时光流了去。
  「……夫君握着火枪的时候,是抱着什么心情呢?」
  「以前的话嘛,只是单纯的觉得是件麻烦事罢了。」这是句彻头彻尾的真心话,后勤单位拿枪基本上都是在消耗训练弹药,本科并不在此,许多老鸟本质事务多到忙不完,倒是派些菜鸟去做工似的把这些琐事给了结了。抱着雨洹的时候,是他第一次感受到责任的轻重。
  「那现在呢?」她歪过头看着夫君的侧脸。
  「现在倒是真切的理解到我的责任呢。」
  「什么是夫君的责任呀?」即使心知肚明,还是要听他亲口说一次。雨洹娇羞一笑。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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