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6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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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成年组则意料之中地拿下了双人和女单的冠军。
  虽然体现出了华国这两年在花滑项目的上的强劲势头,但年龄层上的断档也可见一斑。
  男单、冰舞只能在青年组打打闹闹,强项女单和双人又都是靠明星选手强撑,后继无人。
  但至少这个态势还是在向好的,要求不能太高。
  可能是因为成绩不错,抠门的国家队难得没有给大家订红眼航班。
  于是除了参加了全世界青年组选手巴黎甜品店团建之外,黎楷还利用这多出来的一天拽着司安恪陪她在巴黎的各大旅游景点拍下了很多高难度托举照片。
  一行人等飞机的时候,大家少见的都没有在补觉。
  “我终于知道为什么有本事的运动员都滑单人项目了。”黎楷美滋滋地把金牌放回盒子里,又把奖状套进收纳袋放到背包的最里层以防压坏。
  把奖状折了两折当书签的方白宁抬起头来,表情怪异,“为什么?我要是举得起女伴肯定转双人或者冰舞,一个人滑压力大死了。”
  黎楷见方白宁吊儿郎当把奖状夹在食指和中指之间的样子,恨不得给他抢过来展平了放好。
  这可以是奖状!像什么样子?
  深呼吸试图控制自己按捺不住的双手,黎楷翻了个白眼,“因为我第一天知道你们一个人拿的奖金和我们两个人拿的是一样的!”
  “啊,这是一条冷知识。”方白宁贼笑起来,赶快把头又埋回了他的书里,以防引火上身。
  司安恪正戴着耳机看学校发来的教学视频补课,落了一个月课的他期末舞蹈大作业还要领舞,人都忙傻了。
  “怎么了?”,他见坐在对面的方白宁笑得嚣张,于是后知后觉地问身边的黎楷发生了什么。
  正当黎楷和司安恪解释的时候,许明家突然插话。
  “双人冰演不是一直结一人份的钱吗?”
  没头没脑地一句话把黎楷吓了一跳,恨不得举起食指朝许明家比“嘘”
  就算别人认为没什么,那和他俩都熟悉的徐舒阳难免会有点感觉吧?
  当然,徐舒阳不愧是沐浴在社会主义和马克思唯物辩证法暖阳之下的新时代好青年,他这个铁憨憨见了这么多蛛丝马迹却从来没往这个方面想过。
  “是,现在也是结一人份的钱。单人项目就比较快乐。”成年组的双人师姐附和他们的总教练。
  “诶,对哦……那为什么南城市政府发的奖金是分开的啊?我记得和单人一样吧?”司安恪把耳机摘了下来,加入了大家的讨论中。
  徐舒阳点头同意司安恪的说法,“南城算法一直和其他地方不太一样。我记得楷姐当年在南城拿的那份就和我们单人一样。”
  三个南城人达成一致,结果一转头就看到剩下的队员、教练们恶狠狠地盯着他们,尤其是现役或者曾经的双人选手——眼里冒着饿狼一样的绿光。
  “我一直听说南城的奖金多,但也没想到双人居然可以拿两人份。”成年组的双人师兄咬牙切齿,估计在心里把他们省的领导狠狠地骂了一遍抠门。
  “呵呵哈,这不是……不是因为南城训练费比较贵嘛?”徐舒阳试图强行解释一下这件事。
  曾经也只能拿上男女单工资一半的许明家严肃地朝自己的队员们表示,你们省里面的工资完全不受国家队控制,和他本人一点关系都没有。
  “不过这个问题之后倒是可以往中央提一提,”许明家安抚着手底下最优秀的一批运动员们,“反正他们审批项目经费的人也不知道咱们行规不是?”
  双人和冰舞运动员们热闹的喊起了总教练万岁。
  司安恪在一阵喧闹中悄悄凑到黎楷耳边,压着喉咙和她说小话,“提完怕不是南城的奖金要减半了?”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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