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都不热气 第82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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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禾动作很快,收拾完准备拖地,见猫又来捣乱,她挥手要打,忽然脑筋一拐,把猫抱到沙发上。
  等她拿了拖把回来,周鸣初肃着张脸:“把它弄下去。”
  文禾无辜道:“我要拖地,你陪它一会,别让它下来。”
  她拖地很慢,仔仔细细,先湿拖一遍再干拖,拖完累得喘了口气,扶着腰从沙发前走过前,被周鸣初伸腿一绊,差点压到猫。
  “喵——”猫被她吓得立马从沙发上纵开。
  周鸣初把她捞到身上,伸手掐她脸:“故意的是吧?”
  “什么意思?”文禾学他的口吻:“说清楚点,我不懂。”
  周鸣初抬腿把她往前一颠,文禾惊笑出声,干点儿活笑一阵,酒劲都跑得差不多了。
  周鸣初一脚踹开拖把,顶着她下巴问:“车怎么回事?”
  “什么车?”
  “车钥匙,你放我办公室了。”周鸣初不耐烦,也不允许她故技重施。
  文禾说:“我没法开。”
  “什么意思?”
  他们面临吵开了之后要讲的清楚问题,文禾别开脸,半晌说了句:“我不想让人觉得我是金灵。”
  周鸣初说:“你想太多,我也不是王东尼。”
  那就是工作上该怎么样还怎么样的意思,文禾说:“那你就把这车收回去。”
  周鸣初把她脸转过来,垂着眼看她,不错过她脸上任何一丝表情。
  文禾被他抱在怀里,闻到他身上的烟味,忽然想起跟他的第一次。
  她那个时候肯定是怕他的,哪怕三番两次被他激得顶嘴,却还是敢跟他上床。
  她想起那晚的一个吻,想起他嘴唇的温度,那会刚抽过烟,向她传递舌尖淡淡烟草味。
  喝过酒的人意志不坚,文禾凑近亲了亲周鸣初的嘴唇,很快被周鸣初压在腿上吻。
  他的吻永远急又烈,毫不克制,右手紧紧贴着她,像要把她按进身体里。
  文禾被他吻得满脸嘲红,她招架不住地推他,周鸣初呼吸沉重地压在她身上,还要说一句:“满嘴酒味。”
  文禾有气无力地骂他:“嫌我喝了酒你别碰。”她细细地回了一会气,靠在他胸口小声说:“那个pk,我想做。”
  她知道是有风险的。
  她跟钟总签的那个实际就是对赌协议,代理商与厂家的对赌,赢了当然有高额奖励,但如果输了,当年的任务需要增加三分之一。
  换句话说,对赌成了皆大欢喜,对赌失败,代理商需要付出代价。
  周鸣初看了她几秒:“随你。”他面不改色,一把声音却沙得带有强烈的隐喻。
  他把她扶起来,想起年会上她穿礼服裙的样子,长长的鱼尾裙勾在腰臀腿上,没有一寸多余的肉,抽奖时往前走的那几步,多少男人的目光都贴在她身上。
  但他看过她礼服下的身体,像一滩水,他一撞,她胸前就波澜晃荡。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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