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赘后,小夫郎破产了 第99节(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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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一个账房记账的,季子漠当神童,旁人指着他说他是神童的二伯。
  季子漠入赘了,旁人见了他耻笑两句,道恭喜恭喜。
  齐家落败,季子漠带着齐玉回村,旁人拍着他的肩,装模作样的摇头叹息,又是另一种耻笑。
  这两日隐隐约约有风出来,季子漠的那两句诗从皇城传来,身穿长衫的人见了他,知道他是季子漠的二伯,还未靠近就拱手做礼。
  自己要骨气想分清,旁人分不清又有何用,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刚才老二家的小子把他叫回来,路上恼怒的骂季子漠,季有峰就想明白了,在世上,他们是分不清的。
  以后季子漠要是惹了祸,旁人来抄他九族,谁管你心里是不是分成了两家人。
  富贵时硬气的远离着,遭罪时得牵连,这个账...不划算。
  “这些年我一家在县里,每年给你五两银子,你对咱爹怎么样我心里有数。”
  季大自知理亏,闷着头不说话:“家里的事我说了不算。”
  季有峰冷看了他一眼:“既然如此,你每年给我三两银子,加上我的,我请个人来伺候爹。”
  季大:......不敢说话了。
  季子漠迈着大步,想回家看一看究竟,他在山上跪了一天,齐玉一次都没看过他,实在是不正常。
  他站在合着的院门前喘着粗气,调整好呼吸,轻着动作推开门。
  侍卫抱着剑倚靠在院中的杏树上,小厮在灶房手忙脚乱的忙活着,一看就是没做过这等粗活的。
  季子漠眼神打了个转,走到了半合的房门前。
  他站在门外,等着里面温和的男声夸:“君清的字有长进。”
  又惋惜道:“可惜无棋,若不然手谈一局才是尽兴,我对弈的人不少,只有君清的棋艺才可尽兴。”
  如深潭的目光从门缝间看到了屋内的情形,齐玉把笔递向郑柏叙,侧身站在一旁研墨。
  郑柏叙黑墨落在白纸上,齐玉边研墨边道:“很好。”
  郑柏叙:“这纸不如徽州宣纸,写出来少了些韵味。”
  齐玉:“乡野怎能买得起徽州宣纸。”
  郑柏叙:“有字无纸,可惜了你这手好字。”
  红袖添香的画面刺的季子漠眼疼,一股郁气在身体里横冲直撞。
  他笑意盈盈的推开门,走过去一把揽住齐玉的肩头。
  “不就是徽州宣纸,怎么买不起,以后买了给你撕着玩。”
  季子漠看着齐玉逃避的目光,握着他肩头的手紧了紧。
  郑柏叙皱了皱眉头,正色道:“季兄,你怕是不知道徽州宣纸是如何的金贵,此金贵不是指金银,而是耗费的人工心血,哪里有撕着玩的道理。”
  若是之前,季子漠能和郑柏叙你来我往的说几句,现在只觉得一阵心烦,事情一桩桩一件件让他头疼。
  忙活的小厮在门口说做好饭了。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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