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拾壹?还真(h)(4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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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玄遇难得激动,炽黑火光在眼里跳跃。萧婵也气了,无视他的激动,站起身两三步走近他,揪住他衣领,垂落的金步摇在他鬓边晃动,冰凉火烫。
  “纵使本宫不偿命,也有本宫的驸马。轮也轮不到你谢大人发善心。还有今晨,本宫原本便打算试试那刺客的斤两,为何谢大人要打断本宫的好事?”
  “他是来杀你的!”
  “那又怎样!让他来杀!本宫早就活腻了,谁这辈子像我这般荒唐,像我这般颠沛流离、无人可信!”
  她这话没说完。
  因为谢玄遇咬了她一口。咬在肩膀上,右手拢住她腰的内力之大,将她礼服外袍震碎。
  萧婵步步后退,直到被推到大殿柱子边,脊背靠在雕花龙柱上,又垫上谢玄遇的左手。那手徐徐上移,直到扶住她后颈,咬着她的地方才松开,但唇齿犹自游移,从肩颈游移到侧脸,要亲不亲的,她转过脸去,鼻尖相触,他就伸手捂上她眼睛。
  “别看。”
  他声音颤抖。
  “是蛊毒。” 他解释:“蛊毒未情。”
  “我不信。你就是在意我又不敢承认。谢玄遇,我看不起你。”
  她喘气,揪住他衣领的手也没有松开,反倒更不要命地凑近,盲目地、冲动地把自己送到他眼前,大有孤注一掷的意思。
  萧婵从来都是个疯子。一个为达到目的不择手段的疯子。
  谢玄遇终于清楚地意识到这点,但为时已晚。
  “若真是蛊毒,那你走啊。”
  她笑。
  “你走出这殿门一个时辰后,本宫便自尽。谢大人护本宫至此恩至义尽,也能全了首座的声名。”
  “说什么胡话!”
  他强压的那阵焦躁又升起来,喉头涌起血气。方才咬了她一口后,非但没能暂时压制毒血,反倒让它烧得更盛。捂住她眼睛不过是掩耳盗铃,敞开的领口正在他眼下,像毫无防备的猎物,把自己端到猎食者面前还浑然不知。
  羔羊、雌鹿。酥白的、晃动的。她口无遮拦,野心勃勃,他却被这浅薄的美景吸引,无法挪开目光。
  “不是胡话,谢大人知道,本宫从不说胡话。”
  她附在他耳边低语,声音疯癫却腥甜。
  “话说这柱子,谢大人记得么?梦里我们在此处做过。梦境是相通的,是不是。本宫今早看过了,那刺客的东西,没有你的那么……”
  谢玄遇没让她继续说下去。
  衣衫滚落在地上,龙柱冰凉。他低头隔着衣裳含住她胸口,萧婵发出尖细低吟,指甲抠进他后背。
  “谢玄遇你不要脸…唔!”
  他竟就这样进去了,身上衣冠整齐,单手扶住她腿根,手掌握得太紧,掐出指痕。交合处水多得不能止息,他忍得脖颈迸出青筋,才进去一半。
  “不行,进不去…太大了。你出、出来。” 她金步摇晃荡,手在他后背抠出血痕。
  “殿下说得对。”
  他忽然开口,萧婵迷离的眼神清醒片刻,喘气看他。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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