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节(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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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侧青年忽地起身。
  “你要——”
  他话还未能出口,阿姒紧绷的弦已乱,一个鲤鱼打挺弹坐起来。
  “要圆房么?!”
  第94章
  “圆房”两字是一记锤子。
  话是阿姒说出的,这记锤子敲向她自己,在她的面具上敲出裂痕。
  有些装不下去了。
  阿姒觑一眼晏书珩。
  会不会他不是问要不要圆房,是她太紧张想岔了呢?
  青年本是征询的神色,瞧见她面上的慌张后,扬唇笑得愈加柔和。
  “要圆房么?”
  阿姒最后一点希冀破灭了。
  横竖已如此,她低眸浅笑,很快拾回她的闺秀之仪:“按礼——”
  晏书珩又笑了。
  这笑容让阿姒的话滞了半瞬。
  不是因为他笑得好看,是因为他笑得虽温柔,但太过冷静。
  像汪没有波动的清澈幽潭。
  这是什么意思?
  见阿姒蹙着眉,既害羞,又似是因为不能“全夫妻之礼”而担忧,晏书珩逗弄的心思歇了,温言道:“放心,不会对你怎样,也不必执着于完成礼节,所谓礼节,都是虚的。”
  阿姒这才明白,原来他们都误解了彼此的意思。她很快藏起心思,顺坡下驴:“谢郎君体谅。”
  晏书珩重新躺下来。
  他本是觉得这一对腕子粗的红烛甚是晃眼,要问她可要熄去,想起方妪说过,大婚之夜喜烛不得熄灭。想必这样的话,她也被嘱咐过。
  于是他选择尊重并询问她。
  她的反应在意料中,年轻无措,却又太过古板,他最终作罢。他们是夫妻,也只是夫妻,他不欲改变她认为稳妥的行事法则。
  井水不犯河水即可。
  本该缠绵的喜烛各自为政地燃着,在墙上映下两个安静的身影。
  清晨醒时,侍婢端着盥洗的用具上前,阿姒梳洗过后,见晏书珩正欲更衣,她带着五分走过场、五分试探的心态,姿态端庄地上前。
  “妾替郎君更衣。”
  “有劳。”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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