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节(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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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归一脸不知道怎么开口的憋屈,半晌后说:“可以……但你能不能不要把这个词挂在嘴边。”
  “哪个词?”昭昭问,“尿尿吗?”
  谢归:“……”
  “这有什么?你害羞啊。反正除了我们又没人听到我说尿尿,也没人看你尿尿,我说尿尿怎么了?”
  谢归平时一副吊儿郎当很放浪的样子,其实在某些时候相当纯情羞涩。
  也许是从小在管家保姆的礼仪教条约束下长大,他似乎没有经历过三四岁小孩开始的污言秽语敏感期,以至于一直到现在,有些词汇从他的口中根本无法说出。
  这也导致他们的某种刺激总是无法达成。
  就比如,在床下的时候,动作氛围都已经很到位了,昭昭望着他泛红动情的眼角,说:“你叫我什么。”
  “昭昭。”
  “我们在做什么。”
  “……”
  如果不是他的其他方面弥补了言语的缺失,昭昭会想停下来掐死这个只会动腿不会动嘴的哑巴。
  所以这个时候,虽然只是说了两句关起门的污言秽语,谢归已经受不了有些脸热了,他憋了半天,又说:“你一个女孩……”
  “我一个女孩怎么了,我又没和别人说这种话。”昭昭反正理直气壮。
  “你还想和别人说?”谢归嘴上功夫不够,手上功夫强劲,他轻揉了下昭昭腰间的软肉,昭昭被揉出一声娇嗔的嘤咛。
  “干嘛……”
  谢归攥着她的手,摁在自己的腿上,翻身坐起来,将昭昭抵在沙发上,“不是说得挺好的么,继续啊。”
  昭昭咬着牙关,还是忍不住被他的动作惹出一阵阵不可描述的声响,她掐着谢归的肩膀,恶狠狠瞪着他,“你就会这样。”
  “你不也是。”
  “……那你算是答应咯。”
  “什么。”
  “坐着尿尿。”
  “……”“嗯。”“别说话了。”
  ……
  备考逐渐紧张的时候,昭昭化压力为食欲,将减肥计划抛之脑后,开始了几乎顿顿火锅的生活。
  可这种快乐没持续几天,她的免疫系统就开始发作叫停——昭昭沉寂了许久的智齿再次开始作妖起来。
  在吃了几天消炎药,受了几天的苦后,昭昭终于痛定思痛决定去把这祸齿给拔了。
  决心下得很迅速,医生也约得很顺利——甚至还是多年前那个说要用她的牙齿做教材的牙医。
  不过医生每天见的人多了,当然是没有第一眼认出她,他冷漠又专业地让昭昭先去拍个片子。
  昭昭拿着片子回来的时候,医生看了眼片子又看向昭昭,上下打量了一番 ,“原来是你。”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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