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3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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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段御棠与那名艺术家非亲非故,而银行总裁应该也与这宗谋杀案没有关联,想不透他多次潜入霍铜的地方打草惊蛇是为了什么?
  “那位艺术家是我的父亲。”段御棠简洁地说明。
  “什么?”她讶异。
  “我是他外遇的情妇所生下的儿子,在我三岁时我母亲带着我改嫁给德国人,直到我上了高中才知道这件事,我和父亲一直有联络,我身上的银豹刺青便是他的杰作,在他遇害前,曾告诉我霍铜出高价要求购买面具一事,因此我知道父亲的死是他所为。”
  “原来如此”她此时才领悟,难怪他多次闯人霍铜的地盘,原来是要查出银豹面具的所在。“为什么不交给警方处理?”
  “没有证据后方不会相信。”
  “所以你留下那把钥匙,是希望我看到霍铜犯罪的证据,好成为你的证人?”
  他沉默了半晌,才缓缓开口。“是的。”
  她恍然大悟地点头。“真聪明,可惜你高估了我,只发现电脑的资料,并不足以构成霍铜就是凶手的证据,说不定对方早把资料给清除了,加上现在我也泄漏了身份,没达到你的目的,真遗憾啊!”酸溜溜的语气表明了不悦的心思,原来她只是别人利用的一颗棋子罢了,她想表现得不在意,却甩不开心口那股沉郁。
  段御棠勾起她的脸,深深地审视那暗藏心思的脸蛋。
  “你在难过我利用了你?”
  “有什么好难过的,我高兴还来不及呢,如果破案,我可是立了大功。”
  “撒谎,你明明很在意,又何必倔强得不肯承认?”
  她有些恼了。
  “少臭美了好不好?别忘记我是警察,对我来说工作才是最重要的,才不会去在乎你这自大狂妄的唔”他的唇贴上她的,没再给她反驳的机会。
  不论她怎么打他、踢他,仍硬是挣不开那恣意侵占的霸气,厌恶却又逃不开。
  他像是要将她融入身体似的,用尽所有热情吻她,不容许她痹篇,非逼她弃械投降,承认自己是爱他的、在乎他的不可。
  她坚毅的眸子不小心让泪给占据,他竟惹她哭了,段御棠怔愣住,从未见过她掉泪,这才意识到自己太过分了。
  “对不起,我不是存心惹你哭的”她眼中的恨意刺痛了他的心。
  “不、不是的。”她哭得梨花带泪。
  “嗯?”
  “你压到我的伤口了啦!痛死了”
  “啊?哈哈一大ㄆㄞㄊ世啦!”
  “好痛喔呜”
  “乖,别哭,亲亲”
  “哎,你干什么?”
  “安慰你呀!”
  “别压上来呀”
  黑暗中不再有言语,只剩窗外一弯眯笑的月牙儿,偷瞧着房内两颗缱绻的心在悄悄呢喃着
  依照段御棠的说法,霍钢用非法手段窃取了世界知名的艺术品,而这些艺术品被霍铜藏在一个很隐密的地方,如果能找到的话,便能揭发霍钢一干人等罪名。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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