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了我吧(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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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商蔺姜自知理亏,把最后一样东西塞给傅祈年后,也渐把那羞涩的态度撇在了脑后:“每次吵了嘴,你一使胯劲儿就跑到别处,我想骂你都找不到人。”
  最后塞进来的东西是一串手链,是用烧心珠子珊瑚珠子串成的,除了珠子,还编了些花结,傅祈年对这条手链没有印象,拿起开看了又看,怀疑这是商蔺姜自己的东西:“这个……”
  “送给你的,我随便串了一下,觉得挺适合你,你可以一边敲木鱼一边捻珠。”商蔺姜第一次送东西给傅祈年,有些不好意思,毕竟这花的是他的银子。
  “什么时候买的珠子?”傅祈年眉眼频动,将手链紧紧捏在手中。
  说到这儿,商蔺姜狠狠瞪他一眼:“出府赏花灯的那日,那日我给你买了珠子,你还和我吵嘴,小气极了。”
  “方才回去是专门去拿这个?”
  “才、才不是。”
  被一语言中,商蔺姜口是心非起来。
  傅祈年胸口流入一股暖流,伸手去摸商蔺姜的脸,张个眼慢,啄了两下她的唇角,笑了笑:“我有些后悔了,昨晚应当弄多几餐,你到了绍兴好好将息身子,我等你奸夫。”
  商蔺姜余光里看见傅金玉延着脖颈朝他们这处看,方才的那些亲密举动定被他看了个清楚,也不知谈话有没有被听去了,她气急败坏,装出一种戆直态度的态度瞪了傅祈年一眼,然后钻进马车里,偷偷脸红发烫。
  门帘被压住,傅祈年怕强行撩开会惹得里头的人不高兴,只好隔帘与语,说的都是正经话。
  说完,他又叮嘱起傅金玉:“路上稳当一些。”
  傅金玉近来囊中羞涩,听了叮嘱后,厚着脸皮问傅祈年要了三两银子:“既要稳当,肚子就得填饱,阿兄不如给我三两银子吃饭吧。”
  “你们锦衣卫的日事钱是被克扣了?怎的这次见到你如此穷酸。”傅祈年虽有疑惑,却还是给了十两银子。
  ……
  建昌到绍兴,马车走了近四日才到。
  这四日,傅金玉旁敲侧击问商蔺姜:“嫂嫂,当今的女子是不是都不愿意嫁人?”
  商蔺姜一位他是想问她和傅祈年的事儿,想了想回:“那要瞧有没有缘份。”
  “缘份……”傅金玉皱着眉,很是苦恼的模样,“缘份也是要自己抓住的吧?嫂嫂,你们女子都喜欢什么样的男子?成亲之前又要怎么和喜欢的人走风月呢?”
  话问到这里,商蔺姜意识到傅金玉是在愁自己的风月事,她自己的风月都是一塌糊涂的,自是给不了什么好的建议,只说:“别犯贱就成。”
  “如何才是犯贱?”傅金玉一派天真地问。
  “瞧你兄长。”商蔺姜道,“他便是在犯贱。”
  亲兄长被骂,傅金玉却露出了笑容,要记下来,下一回一字不差转述给兄长听。
  商蔺姜的闺居是在萧山县,傅金玉将人安然无恙送到后便马不停蹄北上。
  离春节还有小半个月,萧山县已有了春节的气象,到处见红,看着热闹又喜庆。
  顾芙前些时候去了杭州钱塘和养蚕的刘寡妇学习养蚕之技,商蔺姜回到闺居后到第二天她才回来。
  回来的时候她手里提着一篮子刚蜕了皮的蚕,一进门看见商蔺姜和喜鹊在小亭子里逗着只狗儿,眼睛笑没了缝隙:“诶,你来的正好,明日陪我去采桑叶。”
  近一年没见到母亲,商蔺姜甚是想念,管什么礼数不礼数的,直接扑进母亲怀里撒娇撒痴:“阿娘怎的如此好兴致?”
  顾芙年近四十,眼角虽有了细纹,不过日子过得自由,不用操心家务事,倒是越活越年轻:“想给你做穿蚕丝被,听人说往后几年的冬日会越来越冷了,之后你回来闺居,我怕有人不知羞,冷得要挨着阿娘睡。”
  “我又不是个害冷的,而且直接去线铺里买不就成了?”养蚕之法商蔺姜在书中看过,在蚕吐司结茧前,要起早贪黑采桑叶,每日还要给蚕换干净的地方……实在劳累。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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