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日奸夫(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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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祈年脸色大变,虽说身体早已躁动,但不肯受奸。
  只因今日和三个月前的情境太相似,他觉得受奸之后所发生的事情会一模一样重新发生。
  三个月前。
  傅祈年给商蔺姜休书那日的晚间,商蔺姜在榻里躺着躺着忽觉自己吃了亏。
  傅祈年奸商无数次,而自己总是因一些原因不能奸夫,今次不奸夫,何时还有机会?越想越觉得亏,次日她想不定,把那欲回四川的傅祈年压在身下,恶狠狠道:“让我奸了你再走!”
  “可我们现在不是夫妻了。”傅祈年实在摸不透商蔺姜的性子,平日里想要她主动一些难如登天,现在绝婚了却反来扑人,明明昨日还和他闹个不停,哭着说讨厌他……
  商蔺姜有些怒气,急急忙忙把傅祈年身上的衣服解开:“我不管,今晚我就要奸夫!”
  “求之不得,来吧。”奸夫这种事儿不让她做一回,恐怕她要念叨个不住,傅祈年悠悠开口,坦然面对。
  商蔺姜跨坐到傅祈年身上,既是要奸,就得有个样子,她把傅祈年的手、脚用白布绑起来。
  傅祈年倒没反抗,看她将自己的手脚绑住,问:“为什么要这样?”
  “这才叫奸啊。”她嫌弃地说,“不做个样子,你情我愿的算什么奸。”
  “倒挺讲究的。”他挑了一下眉。
  “自然,你待会儿配合挣扎一下。”几近半盏茶的功夫绑好了人,她满意极了。
  “好,不小心挣扎出来了,商商可别错怪我了。”
  “……”
  话说完了,商蔺姜的一张嘴在她觉得口感不错的地方徘徊,比如无骨头的耳垂、锁子骨上那层薄薄的肉,还有腰略坟起的胸膛,大多时候是用牙齿咬一咬,反正他不怕疼。
  咬完那些肉,商蔺姜觉得身上火热了不少,傅祈年都肚皮上滑溜溜一大片,是她坐在上面时留下的,与此同时她还感受到傅祈年的身体变化。
  “商商……”他用略沙哑低沉的声音说,“别磨蹭了。”
  商蔺姜因觉得吃了亏才来奸夫,但心里还有点小算盘:“虽然是我奸你,但你得给我银子,这叫不受奸者抚慰之银。”
  乘人之危的算盘打得邦邦响,话说完后商蔺姜都不好意思和他对视一眼了。
  “呵。”傅祈年冷笑,直到刚才他还幸幸然,以为商蔺姜有了一点良心,舍不得他走了,“我奸商时可不曾要这不受奸者抚慰之银。”
  “那是你自己不要,这种银子都是靠自己争取来的。”商蔺姜颇有气势反驳,“合情合理也!”
  继续反驳容易不成话头,不反驳就得被奸了身子还双手奉上银子,选哪个都吃了亏,不选呢,肚皮里的那股火气又不能泄,傅祈年只能吃了这个亏:“说吧,如何开价。”
  “嘿嘿。”商蔺姜颇懂得扯娇,开价前在他的脸颊上吻了一下,“嗯,不二价,一刻十两,别人都是春宵一刻值千金,我才管你要十两……”
  吻了一下,代表要十两。
  一刻十两,算起来价虽贵,对傅祈年来说只是一点小钱,可他不大高兴了,莫名觉得商蔺姜在嘲笑他:“你是觉得我只能挺那么一刻?”
  “哪有!”商蔺姜看到他黑了半边的脸不敢说实话,“我这是觉得你值这个价,难道你觉得不值?啊,傅都台千万千万不要妄自菲薄。”
  “你这嘴皮子,薄薄的两片,倒是灵活得我无话可说。”傅祈年笑了,准确的说是被气笑了,什么值这个价,那溜溜转的眼睛,迷离的目光,分明就是在嘲讽他。
  “这嘴皮子和刀一样,想要灵活就得磨。”商蔺姜笑眯眯趴在温暖的胸膛上,“傅都台你就是一块大大的磨石。”
  傅祈年越想越是气,一气之下说出的话也变得奇怪了:“有本事你就奸死我,奸死我了,我的银子都是你的。”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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