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如此薄情 第23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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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倒是谢狁,薄唇上咬出的血液被擦到了冷白的肌肤上,神色更阴沉恹气了。
  他看了李化吉会儿,忽然抬手将她掀倒在床,不顾她的尖叫声,把她整个身子翻过来,腕骨一动,巴掌声清脆地响了起来。
  手沾了满掌心的春/水,他抬眼,看着趴在被褥里嘤嘤直哭的李化吉,眼眉间神色莫名难辨。
  “哭什么?”他继续扇了上去,很大的力气,扇得李化吉呜呜直哭,然后又是一掌,白.嫩的肌肤因他开出了斑斓艳色的红梅,“牙尖嘴利,咬伤了人,你还有理了?”
  李化吉含泪:“是你先抢我酒喝!”
  又是一扇,李化吉呜咽出声,声音也仿佛浸了春.水,淋淋带着湿意。
  谢狁道:“没分你喝?”
  李化吉道:“那不一样,本来一整杯都是我的。”
  她哽咽着说完,却半晌没等来动静,她抱着枕头,奇怪地往后瞧去,就见谢狁的玉冠不知什么时候被她扯散了,整齐束好的乌发都零散地落在了红色的吉服上。
  这是威严整肃的谢狁身上从未出现过的浪荡。
  她看得一怔。
  却听谢狁玩味地冷笑:“果然很喜欢我打你,我不动,自己扭着月要也要跟过来。”
  他的手垂回了身侧,可李化吉的双膝屈着,腰柔软地塌着,臀却高高地翘了起来,不知不觉地隔着布料蹭他的腿肌,沾上粘湿的水。
  李化吉脸红得更灿烂了,她小声解释:“我难受嘛。”
  她神智迷糊,不知不觉间就露出了乡音。
  会稽的方言总有种撒娇的意味,谢狁游历时到过那儿,知道那里的人好说叠词,官话说‘放好’,方言就是‘巴巴好’,官话说‘吃饭’,他们就要说‘吃饭饭’。
  可是谢狁听过那么多会稽方言,都没有一个像李化吉这般说得又糯又甜,像是桂花蜜与白米面蒸出的桂花糕,松软香甜。
  谢狁喉间泄出笑意,意味不明。
  这个夜晚,对于李化吉来说,长得有些过分了。
  *
  当清晨第一束阳光照在眼皮上时,李化吉就醒了。
  她困顿地掀开眼皮,看到挺拔的鼻梁,单薄的唇瓣,流畅得勾勒出一个俊秀的侧脸。
  李化吉,李化吉吓得闭上了眼。
  她觉得她大约还在梦中。
  身侧却传来声音:“既然醒了,还装睡做什么。”
  真真切切,是谢狁的声音。
  李化吉感觉她的身体都快僵硬成尸体,可尸体是没有知觉的,是可以一了百了,哪管之后洪水滔天。
  但她不是,她还活着,还要面对昨晚那个混乱的夜晚留给她的一堆烂摊子。
  但李化吉是没有昨晚的记忆的。
  她的记忆甚至只停留在抬着被凤冠压酸的脖颈,等谢狁时,身体出了些许异样上。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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