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节(4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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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抵是,不会的吧。茹毛饮血之人,只会睚眦必报,不会踏天而上。
  “你为什么、总是那么狠心地对我呀?”月鎏金闭上了眼睛,将额头抵在了宸宴的背后,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言语间充斥着委屈和苦涩,“你可以理解许多人,可以宽恕许多人,唯独不理解我,不宽恕我……为什么呀?就因为我是妖?所以我的所有恶行都会在你眼中被放大无数倍么?你心怀苍生,我就不是苍生的一员了么?你的心里、为什么不能有我呀?”
  宸宴咬紧了牙关,呼吸沉重又急促,半是心慌意乱,半是扪心自问:我当真如她所说的那般,对她如此苛刻么?
  他垂在身体两侧的双拳不停地握紧又松开,松开又握紧,整个人彷徨到了极点,也无措到了极点。
  他想去对她好,渴望去对她好,想要抛却一切地去偏袒她,想明目张胆地支持她。
  但他又清楚地知道,那样不对。
  他与她的道不同,永远不可能与之为谋。
  宸宴闭上了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拼尽全力地抵抗着春风散的药效,坚决地抬起了手,握住了她的手腕。本是想将她的手腕直接压下去,然而在自己的掌心接触她的腕部肌肤的那一刻,他原本果决的行动竟不可控制地迟疑了一瞬。
  她的手腕修长、白皙,触手冰凉,如同春日的清泉。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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