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0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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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起了点兴趣就已足够,这只是开头。
  往后,想必她会对他起更多兴趣。
  蔡逯赶着要去赴下一个饭局,跟她摆手说再见。
  灵愫看着他离去的背影。
  好从容。
  稍一恍神,不料却把烟灰弹到了自己指腹上。
  烟灰抖落,再掸到指腹,其实温度已经很低了,根本算不上“炙热”,顶多与低温蜡同温。
  可她还是被这一小撮烟灰烫得倒嘶冷气。
  她又想起一段回忆。
  是过去,与庭叙一同隐居在山里的那个时间段。
  在她与庭叙确定关系前,她经常喝得烂醉,精神颓废。庭叙没脾气,根本拦不住她。
  喝醉酒,她就漫山遍野地跑。
  曾有几次,不,是有好几次,她都在山里的不同地方,遇到过蔡逯。
  有时是在山亭里,有时是在竹林里,有时是在山路边。
  那时她本就在不断失忆,再加上喝醉酒,意识不清醒,路上逮到蔡逯,不仅没认出他,还当他是出来卖的,打趣道:“这年头,生意就这么难做,小倌都跑到山里卖.肉了?”
  对出来卖的,她没有半点怜惜。
  将人抵在草地里,直接作弄。
  很爱羞辱,很爱给人烫烟疤。
  清净的山野是天然的床褥,随便薅把野草,在人身上乱扫;随意折根麦秸秆,在人身上乱打。
  那人挣扎反抗,不听话?那就打。把他打得气息微弱,薅着草往前想爬走喊救命。
  她还是把他拽来,往他身上哪里都烫疤。
  现在她回想起来,也知道了,那几次又来卖又放不开的小清倌,就是蔡逯。
  那时他大概很怨她吧,怨俩人都睡过了那么多次,她居然都没能认出他的身体。
  现在他身上还有烟疤吗?
  她不清楚,此前没去想过。
  现在更是没想过,在不知道他身上还有没有烟疤之前,她反倒快要先把自己烫出了个烟疤。
  指腹上的这点温度,当真不算痛。
  偏偏就是往她心里刺了下,又痛又麻,又上瘾。
  *
  原先阁主准备养老的那个小院,如今竟然还留着。小院所在的巷子也没被推倒,只不过一旁的邻居都换了人。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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