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我在你面前最爱犯贱。(微H,控射/被大(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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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液转浓,小汩白浊喷在她的腿根,随后去浓稠的几大汩,不要钱似地朝着她的方向喷涌,脸蛋都染上白液。
  “满足了吗?”慕安澜问。
  她鄙夷地看向深颤不停的鸡巴。
  “还射得出来吗?”
  “哈……”
  他心知肚明是报复,脑袋出奇清醒,身体却依旧在高潮浮沉。
  “可以……”
  手好痛。
  想抱她。
  “贱狗。”她起身,放下裙摆。
  锁链碰撞的声响,是某种失控的征兆。
  “和现实太过相似,也不太好。”
  一只手拉住她的小腿,被领带磨红的手腕,攒了一圈淤痕。
  “很高明的猜测方式、和惩罚方式。”
  ——他清楚的。
  起码顾纪景清楚。
  他经常看着她的背影。她蹲在平地和狗亲热,他慢步挪到她的身边。
  绳结被解开。
  慕安澜没有系死,她仍然选择赌、选择实验……过分强的既视感,背后到底是谁。
  “我真的很讨厌你,顾纪景。”
  “你又不是第一天讨厌。”顾纪景揉了揉手腕。太平常的吵架很浪费时间,他不想跟她吵,架不住她一身的刺。
  “要我跪下来舔澜澜的逼求你原谅我吗?”
  在对世界无限充满好奇的年纪,互相也会探索,被绑起来,该怎么解。
  她绑的活结、有一套挣脱流程,他们都会解。
  “澜澜。”他扔了领带,跪在她的面前,“下次不要这样暗示我了……”
  顾纪景表情柔和,“海军蓝的领带,是你送我的十四岁的生日礼物。”
  慕安澜:“……”
  另一条也是他的生日礼物,没来得及送出去罢了。她对颜色的宠爱度相当专一,一个色系非要送到找不到明度更浅或更深的替代才罢休。
  慕安澜闭上眼睛,不太想发散。
  太熟了真的好烦,大半的人生都镌刻着他的名字,像消不掉的刺青。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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