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姐给你做夫郎好不好?(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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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几枚白玉棋子被搁在桌上,沾染着鲜亮的血液,显得水头更足。你纳闷地想,这样小而坚硬的东西怎么说碎就碎呢?
  你着急地喊人叫大夫来给阿姐包扎,阿姐却拉住了你,抽出那个被你紧紧攥着的荷包,揩了揩手指上的血,说道:“阿月来帮我包扎吧,柜子上有金疮药。”
  于是你小心翼翼地用帕子擦掉干掉的血迹,轻轻地磕了一点金疮药的粉末到伤处,把阿姐的手拿白布严实地裹了起来。
  阿姐拿了那荷包端详,嘴角挂着几分嘲讽的笑,“阿昀的绣工有长进了呀。”
  说完又紧紧团在手里,愧疚地同你眨眨眼,“上头沾了血,我帮你洗干净。”
  “我自己洗就好,阿姐的手受了伤,这几天不要碰水才好。”
  “不碍事的,倒是这几天得麻烦你来给我换药了。”
  “怎么会是麻烦,能和阿姐多待一会儿,我求之不得呢。”
  你也不知是什么原因,在唐竹昀面前这些羞人的话你很难说得出口。但换了阿姐,你怎么说都不会脸红,果然在亲人面前你更自在一些。
  由于伤了右手,阿姐吃饭很不方便,在你面前不是掉筷子就是勺子拿不稳。无奈你只得一口一口喂她,虽然吃着饭,但她的眼神却像是在吃你,露骨得很。
  你觉得不自在,用过饭后便提起荷包的事,阿姐却推脱说:“阿昀的针脚缝得不密有些开线,我找人修补一下。”
  确实要修补一下,若是让他看见荷包上有线头,阿昀又要不开心了。
  叁日后你又找她讨要荷包,她直接递了一个新的给你,这回是杏黄色的布料,上头绣着扶桑花和满月。
  “阿姐,我要阿昀送给我的。”
  她显然被你噎了一下,面色不虞地说:“那个越修越难看,我便做了个新的给你。”
  明天祖母就要过寿辰了,那时你便要见到阿昀了,荷包被你弄丢了,到时怎么跟他说?你皱着眉头苦恼着。
  周扶看你这副紧张唐竹昀的样子,从心底里涌出一阵烦躁,丢了棋子,凉凉地说:“明天我陪你一起去见他,我会帮你解释的,但是你必须戴着这个荷包。”
  “为什么?”你还有其他的香囊,并且你尤其喜欢最近很时兴的花鸟纹银香囊。
  “这是阿姐送的,你不喜欢吗?”见你反问她又柔和了声音,软化了语气,“我只是想让你带上我送的荷包。”
  “喜欢喜欢。”你连忙应声道,阿姐落寞的样子瞧着实在可怜,“只是阿姐为何绣扶桑不绣芙蕖呢?”
  因为他不叫周芙,他是当今圣上的第七子,秦扶。他突地握住了你为他换药的手,紧到勒出了红痕,眼睛散发出异样的神采,“因为比起芙蕖来我更喜欢扶桑。”
  第二日一早,你的表兄楚略就兴冲冲地来了你家,他新得了一只长毛猫,纯白的毛皮,幽蓝色的眼珠子,分外喜人。
  你一眼就被那猫吸了魂魄,乃至忘了去门口迎唐竹昀。他像一团积雨的云,雷声阵阵地疾行至花园的凉亭处,一眼便看见了你和楚略肩碰着肩笑得快活不已。
  他咬着牙关,从鼻腔里重重地哼了一声,挤到你们二人中间。
  你拿着逗猫棒的手顿在半空,实在是唐竹昀的脸阴得厉害,你没办法忽视。
  “你来了,因为这只毛球太黏人,一时忘了时辰。”你向他解释道。
  他看着那只猫高傲地窝在一边,连眼神都欠奉,暗地里掐了你一把。他才不信这样的鬼话。
  “小月,这树上是不是有鸟窝?我听到小鸟的声音了。”
  楚略是个很没有眼色的人,他只顾着玩,根本没有看出来那两人之间不同寻常的气氛,也不觉得和表妹你一起上树掏鸟窝有什么不妥。
  “表兄你都十六了,再上树掏鸟蛋于礼不和。”你劝告他说,再者你若是不管不顾地又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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